痛得说不出话来,她只能拼命掉眼泪,紧紧环抱住他的膀臂,给他力量。
「但飞下起来,我只好希望自己赶快长大。」温望非扯扯嘴角。「之後那段时间,我拼命运动,静静等待著有天能够有力量与他抗衡。我的努力在十三岁以後有了成效,他试过几次,不敢再对我动手。」
「我十五岁时,他死了,我也不想再回来。」温望非轻拍著她紧握自己的手,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哭成这样,但他却因她的泪水感到奇异的解脱。「橘儿,你不要哭。这些都过去了,後来我过得很好,认识了承礼他们,一直都过得很好。」
直到他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温望非才真正发现,自己原本一直不肯去面对的黑暗过去,真的已经过去了。
「你……你从前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夏橘儿停下住泪水,哽咽地问。
「这种事情,跟一个只会天天喊著要结婚的笨蛋说,有什么意义?」温望非微微一笑。
「我想要保护你!」夏橘儿想也不想地说:「如果,可以回到那个时候,我一定会保护你!」
「笨蛋。」温望非动容地将她坚定的小脸,埋人自己的胸膛。「那时,你连水塔都爬不上来。」
夏橘儿没有挣脱,埋在他温暖宽厚的胸膛里,双手紧紧环抱住他,好像抱著年少时受尽伤害的他,她想抚平他的伤痛,和自己心口上的难过。
「我跟你说这些,不是要骗你的眼泪。」温望非没好气地说:「我只是想跟你说,我很喜欢自由,不想为了谁而放弃自由。」
夏橘儿不明白,仰起小脸凝视他。
可是我发现我喜欢上你了,而你将会让我不自由。
温望非没有说出口,只是轻轻放开她。
这是个连他自己都解不开的谜题,说出来,只会让彼此陷入更困难的情境。
「飞天狗。」夏橘儿忽然开口:「你那时候为什么吻我?」
忽然想起自己在十二年前被夺的初吻,她一直惦记到现在。
「没有为什么。」温望非淡淡带过。
「告诉我为什么?」夏橘儿异常坚持,她伸手将他撇开的脸扳正,让他面对自己,发现他的俊脸染上淡淡的红晕,像极了十二年前的模样。
温望非无法避开,她哭过的眼眸异常的灿亮。
「如果你再让我吻一次,我就告诉你答案。」温望非撇开脸,刻意轻浮地说著玩笑话,他料定她面皮薄,肯定会就此罢休,遂迳自跳下水塔,拍拍身上的大衣,准备逃走。
「飞天狗!」夏橘儿喊住他,脸红地下了水塔,站在他面前,神色坚定。「我要知道答案。」
她出人意料之外的反应,让温望非愣住。
「你……就再吻我一次。」夏橘儿鼓起勇气大声说著,寒冷的冬风传递著她颤抖的语调,她踮起脚尖,伸手揽住他的颈项,凑上红唇贴住他的,堵住了他的愕然和所有拒绝的可能。
温望非仍然错愕著,甜甜的橘子芬芳漾开在他的鼻尖,软软的唇办贴著他的。
在这一刻,那温暖的芬芳瓦解了他所有的顾忌。
温望非用大掌捧著她的後脑勺,将她准备离开的唇办压回自己,另一只手紧紧揽住了她的腰间,将她整个人贴入自己的怀抱里。
她的身子好软、好甜,跟她的吻一样。
温望非用舌尖撬开了她的唇办,长驱直入勾吮著她的小舌,缠绵火热的强索她所有气息,她的生涩、退缩勾起了他的欲望,他加深了吻,力道也重了,像是想吞没她的一切。
这一刻,他不再去想,怀中人儿将会因为她成婚的梦想而在某一天悖离他。
现在,他只是热情地倾注自己的渴求。他的心跳好快、好快。
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