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有啊,周妈一天到晚炖补品给我吃,每天都吃得好撑。回家后你就会看到一只小肥猪啦!”
巫糖香仰躺在天鹅绸丝被上,右食指无聊地缠绕电话线,小脚跷得半天高,悠闲地晃呀晃的。
“有啊,聂每晚都会帮我擦去疤软膏……”
“耶?阿爹在旁吼啥呀?我听不清楚耶。”话筒更紧黏她耳朵。
“哇……”巫糖香被电话那端突如其来的大吼,吓得扯远话筒。
揉揉受灾的耳朵,小嘴不满地翘起,“阿爹,你吼太大声了啦,反而听不清楚。”
“啥?禁欲?!没听医生说耶。”白皙粉脸浮上酡红。
“听到了啦,阿爹你说要多做运动,多促进新陈代谢伤口才会快好。”
巫糖香害羞地埋入丝被中,掩盖阵阵红潮。
“怎么这样嘛,妈咪叫我早点搬回家,阿爹你却不让我回家,那我到底要听谁的嘛。”她娇哼抱怨着。
“哎呀,没有宝宝啦,阿爹你想太多了。不跟你说了,要挂电话喽,拜。”不等另端的回应,巫糖香快手切断电话。
打从三天前出院,聂靖天专制地把她拽来他家专心静养,时时刻刻关注她的身体有何不适。
更限制她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太久,否则他会担心。霸道的他还不准她搬回家住、不准她出外闲晃,只准用电话联系家人。
他下令一堆的不准,让她只能每天乖乖地休息,哪儿都不能去,害她无聊得快闷死了啦!
巫糖香嫌闷地在枕被里低吼。
不管,他害得她这样烦闷,她要去烦死他。
她唇畔漾起邪笑。嘻嘻,看她怎么整他!
打定主意,娇小身躯一溜烟地住房外跑去。
“周妈。”她轻唤在楼梯间打扫的妇人。
周妈抬起笑脸。“香香,肚子饿不饿?”
“不饿。”巫糖香死命摇晃头。这个周妈老怕饿着了她,总是逼她一天吃好几餐,害她小蛮腰都粗了一圈。
“聂呢?”她小手扶在墙柱上,光裸的纤足因冰冷的大理石地砖而蜷起。
“少爷在书房。”
“我去找他。”一说完马上溜个不见人影。
下一秒巫糖香气喘吁吁地停在书房门口,她眼儿一吊,砰地一声,撞开精致木门。
“聂。”撒娇地软软一唤。
“嗨,大肉饼。”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却是个陌生的高大男子。
“怎么?看到我英俊非凡的脸孔,大肉饼愣住啦?!”蓝浩威坏心揶揄着呆愣的她。
巫糖香略略垮下脸,盯着眼前没礼貌的家伙,勉强吐出问候。“你好。”
“睡醒啦?!”聂靖天瞧见她赤足踩在冰冷的地砖上,动作利落地将她抱起。
“嗯。”巫糖香慵懒地撒娇,将不悦的粉脸埋入聂靖天颈侧。
“哈哈,那么大个儿了还那样爱撒娇,真是孩子气啊。”蓝浩威很不给面子地嘲笑。
“你笑够没?”聂靖天一瞪眼,抱着巫糖香坐入黑色皮椅。
“还没耶。”蓝浩威紧盯着眼前的两人,泛起好奇。
没想到视女人如敝屣的聂靖天,居然会出现一脸疼爱怜惜的表情,真是条大新闻呀!
好奇心战胜了打算对他不理不睬的想法,巫糖香软软发问着:“这位先生是,”
蓝浩威咧开嘴大笑,“不怎么美丽的肉饼小姐,你好。在下叫蓝浩威,‘第一征信社’的老板,今年二十八岁,比你情人年轻个两岁,是你情人大学时代的优质学弟,未婚,请多多指教。”
巫糖香的脸再度阴黑垮下。这人的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