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般恭敬是为了少挨些皮肉痛吗?”穆绮玉阴恻恻地一笑。
芙音公主坐在一旁,好似一个观众,在观赏着一出戏般。
舒绿恋抬起了头,漾水的眸中纯亮地禾有半缕的心虚。“我不懂郡主您的意思……”“还说不懂,你得了他人,瞒不了我。”穆绮玉重重地放下茶,杯内未完的茶水溅出了林外。
是为了早上,她们挡路的事吗?抑或还有其他,才让郡主如此气坏,舒绿恋拧眉细想,可再也寻不着有任何冒犯之处。
“还不招?”穆绮玉拿起杯子泼向舒绿恋,双眸凶恶地大睁。
水,沿着舒绿恋的发,滴向她的脸、她的身,从不知人会如此狠恶的她,像一只初生的稚鸟,迷失在穆绮玉凶恶的眸光里。
“跪下。”穆绮玉厌恶地瞧着她纯然无瑕的眸子,就是这一双狐媚的眼勾引了应君崴。
“究竟是为了何事?”舒绿恋定定地与她对望。
砰一声,穆绮玉霍然站起,木椅向后倾倒在地上。
“你还装傻?”穆绮玉走到她身前,腿猛地一踢,舒绿恋脚一软,跪倒在冰透的地板上。
“给本郡主好好地跪着。”她优闲地在舒绿恋周身踱着步,不怀好意地打量着,像是戏耍猎物般。
“说,在公主面前,仔仔细细地将你勾引应将军的事说出,不得有丝毫隐瞒。”
穆绮玉停在她的身前,手猛力地掐住它的下巴,残忍地挤压。
如果打小便默默地爱着他,望着他的背影,这也算勾引,那她无法辩驳。
“无话可说?”穆绮玉愤怒地打了她一巴掌,对舒绿恋楚楚可怜的脸庞益加刺目。
原已热痛的左脸,雪上加霜地添了一记,舒绿恋咬着牙,任由脸颊转为麻痛僵硬。
“明明我亲眼看见你用一副憔悴的表情去获取应将军的同情,你还敢否认?”穆绮玉抬起腿,狠狠地招呼在舒绿恋的左臂。
“快点老实说,你勾搭将军多久了?”穆绮玉一想趄应君崴对舒绿恋的温柔及待自己的无视时,嫉妒便不断地拍打她的心,她隐忍不下!
“我没有,君崴哥也不会这么做。”他在意的,追逐的从不是她,而是权势、富贵。她未曾走进,他也不容许她进到他坚硬的石墙内,那不是她有资格走进的地方。
“君崴哥?瞧瞧叫得多亲密,要不是被我看见,公主不知要被蒙在鼓里多久?”穆绮玉咬牙切齿地又赏了舒绿恋一脚。
舒绿恋被她踢得趴伏在地上,她忍着身上的痛,抬起头说道:“郡主,你误会了,我和……他是打小认识”穆绮玉的冷笑声打断了舒绿恋的话。
“原来你俩是责梅竹马,你现在心中一定很怪公主拆散了你们,对不对?”
“不,公主才是君崴哥所要的妻子,我不敢妄想。”她望向一旁的芙音公主,唯有矜贵的公主才是君崴哥所追求的,才是能帮助他飞黄腾达的妻子。
“少在公主面前假惺惺,她不会被你的这三言两语给蒙骗过去的。”穆绮玉又甩了舒绿恋一巴掌。
舒绿恋被打得偏过头去,血又流下了嘴角,滴落在光洁的地面上。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她忍住脑中的混沌和脸上的阚痛,一字一字地说。
“狡辩!”穆绮玉不由分说,开始对她拳打脚踢,像有深仇大恨般。
舒绿恋没有反抗,静静地任每一拳、每一脚落下,她的意识开始模糊,身子渐渐没有知觉……
“住手。”穆绮玉气喘吁吁地停下了手,回头看着阻止她的芙音公主。
“够了,既然应将军喜欢她,请父皇收回旨意便是。”
“不行!”舒绿恋和穆绮玉的声音同时响起。
舒绿恋的衣裳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