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失落。
“不劳郡主费心。”穆绮玉咬住了红唇,她记住了,被折羞的难堪再一次算到舒绿恋头上。
“公主人呢?”
“她在厢房内,不想出来。”穆绮玉闷声说道。
应君崴闻言,提起脚便欲离去。
“等等,应将军,我想三观你的府邸。”穆绮玉见他要离去,着急地说道。
“有必要吗?”应君崴不留情面地转身离去。
应君崴,你够冷!今日,你如此对我,他日我定要你百倍哀求我!穆绮玉气煞地颤抖想道。
★ ★ ★
“芙音公主,您快开门哪!”穆绮玉哭哭啼啼地喊道。
她的手正要拍向门扇,守在门外的一名宫女,忙不迭地一把擒住。“郡主,公主嘱咐过,不准任何人打扰。”“宫女姊姊,我真有要紧事要让芙音公主知道,你让我进去好不好?”穆绮玉抹去了脸上的眼泪,仿佛真受了极大的委屈般。
“不行。”除非是芙音公主答应,否则她们绝不会开门。
“你们……”穆绮玉见她们仍是顽固不灵,心一横,竟不顾一切地撞向房门,想强行进入。
六名宫女排成一直线,任穆绮玉无从撞起。
“你们欺负我!”她干脆放声大哭,企图引起芙音公主的注意。
宫女皱起了眉,对穆绮玉的哭闹起了反感,阻挡的脚步益加扎实了。
“让她进来。”里头突然传出芙音公主的声音。
宫女迅速退开,让出一条路。
穆绮玉洋洋得意地越过六名宫女,走进了房内。
她前脚才一踏进,马上换过一张涕泗纵横的脸。
“公主……”穆绮玉飞扑到床沿,不住地哭着。
“怎么了?”躺坐在床上的芙音,拧着眉问道。
“您为我评评理啊!”穆绮玉不断地捶着床沿,哭诉道。
“评理?”芙音掀开了锦被,下了床。
“适才,我看见一名低下的奴才在勾引将军,我说了那奴才两句,将军竟百般责怪我。”穆绮玉抬起了头,语意真切地看着芙音公主。
“公主,我这是为了您的幸福着想才挺身而出的。”见公主无动于衷,穆绮玉焦急地喊。
“你要我如何?”芙音转过身落坐在椅中。
穆绮玉连忙从床沿上爬起,她快步走到桌旁。
“我要您好好教训那奴才,教她不可再有非分之心。”只要一想到刚才应君崴对她深情的凝眸,毒辣的嫉妒便深深地涌上穆绮玉的心。
“哦,如何教训?”芙音公主倒了一杯茶,淡然地好似不关己身般。
“依我看哪,先得好好地审问她一番,再教训到她不敢勾引应将军为止。”穆绮玉一想到那情景,血液便不止。
“这事就交给你了,还有别的事吗?”芙音公主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没事了,公主。”穆绮玉纳闷地看着芙音公主。为何她听到未来的丈夫喜欢别人竟还是漠不关心,连一丝女人的醋意及占有欲都未曾出现?
“怎么了,为何一直看着我?”芙音公主转过头,平静的眸子望向她。
穆绮玉摇头。
“我只是觉得公主的心胸很大,绮玉终其一生,怕也不能如公主您这般。”
……冷血,她当然不可能说出这二字,可在她的心中,此刻的芙音公主就像个无血无情的怪物。
“是吗?”芙音但笑而不语。轻易地看穿穆绮玉的讽言。
“当然是真的。”她心虚地移开视线。“公主,事不宜迟,是否可以请两名宫女姊姊随我去押回那名该死的奴才?”穆绮玉无法忍受芙音公主直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