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的说道:「你是不是该主动一点,譬如说,主动亲我,主动……」不对啊!这种事不该由他来提点!
原来是要她亲他!早说嘛,被他亲过几次,她也有一点概念了。她立刻送上自己的唇,努力的亲了起来。
虽然亲得差强人意,但足以令他性致高昂。「纤纤,我要你。」
「要我什么?」季纤纤不解的问。
皇甫逸一听,面目狰狞,怒不可遏,「季纤纤,你存心折磨我是不是?」他何曾受过这种活罪!
被他一吼,季纤纤泫然欲泣,「你要什么请讲清楚,有的话我就给你嘛,元宵节又还没到,你就要我猜灯。」
「你……」皇甫逸气得说不出话来,又见她的泪水即将夺眶而出,他尽量缓和
的说道:「今晚到此为止,你最好想起怎么当我的情妇,否则……」
他料定她知道他要说什么,也料定她又会痛哭出声,话点到就好,他迅速躲进棉被里,准备将她的哭声隔离在外。
这女人惹得他心痒难耐,搞得他乌烟瘴气,哭得他手足无措,他一定要打电话问魏俊生,记不记得这个情妇是从哪里来的?北极还是南极?
季纤纤见他不理自己,紧张得哭了。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当情妇?
她不懂得怎么当情妇,皇甫逸就不跟她睡觉;皇甫逸不跟她睡觉,她就没办法提公司收购的事。怎么办?就差这临门一脚,她的公司就有救了。
她忽然想起他生日那天,那群如豺似狼的女人围著他……
大概是那样子吧!
她钻进被窝里,「逸,我知道怎么当情妇了。」
「想起来了?恢复记忆了?」他余怒未消。
「嗯!」她不承认也不否认。
接著,她送上自己的唇,贴上自己的身。
皇甫逸轻易的被她撩拨,热情的回应她。
棉被内,一场春色荡漾出无限风情……
深更半夜——
听著皇甫逸平顺的呼吸声,确定他睡著後,季纤纤轻轻拿开皇甫逸横在她身上的手悄悄下床。
天啊!女人的第一次怎么这么痛,连走路都难过。只是,痛过後的那份欢愉,言语难以形容,她也只能用「天啊」来形容。
她走到电话旁坐下,拨了通越洋电话回台湾。
「喂,大妈,我是纤纤。」她压低音量说著。
(死丫头,你跑到哪里去了?)大年初一就不见人影,她担心万一她跑了,那些要债的会改而纠缠她。
「大妈,我在夏威夷。」
(你居然还有心情去玩?)
「我跟皇甫逸在一起,我现在是他的情妇了,我想赶快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公司有救了。」
(他答应收购公司了?)
「还没,我还没跟他提。」刚刚那种情况她根本没办法说。
她身陷在一个她从没感受过的感官世界里,早迷失了自己,等她回了神,皇甫逸已经睡著了。
(是你还没跟他提,还是他不答应?)皇甫逸精明得很,怎么可能会收购一家烂公司,她是存心设计她去当皇甫逸的情妇的。
「是我还没跟他提。」
(纤纤,你得要有打算,皇甫逸有可能不会收购。)
怎么会?「大妈,你不是说只要陪他睡觉,然後在他耳边求他,就会有求必应吗?」
她拿身体换他的有求必应,万一……那她岂不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那是我说的,又不是皇甫逸说的。)
「你说的?」她拿电话的手差点虚软。
(皇甫逸有一大票情妇,多到可以装订成一本群芳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