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逸洗完澡出来,一眼便看见季纤纤坐在沙发上睡著了。
沙发旁边是她整理了一半的行李,以及她今天所采购的衣物,她左手拿著一件他的内裤,右手则拿著他的内衣。
看到这凌乱的一幕,皇甫逸真想把她吼醒,话要出口他又吞了回去;她也该累了,刚刚在海边跑给浪花追,不累才怪。
真不知道跑给浪花追有什么好玩的,若要找刺激,就该跑给野狗追才好玩。
拿掉她手中的内裤和内衣,他自己动手整理行李,顺便将她采购的衣物也一并整理起来。
他皇甫逸拜这女人所赐,第一次自己动手整理衣物,第一次帮女人提鞋,真不知道她算哪门子的情妇。
整理好行李,他将她抱到床上,举手熄灯,拥她入眠。
知道她累了,他本来只想拥她入眠,偏偏她身上薄薄的香味,和她的柔软在在冲击著他的感官,让他无法安睡。
他忍不住轻吻著她的唇,抚触她如缎般的肌肤,接著褪下她的衣服,欣赏著她曲线毕露的撩人胴体。
他看得眼睛喷火、口水直往食道里流,他对这副胴体一点印象也没有,被撩起的欲望更是前所未有。
不行,他得叫她起床,她得伺候他,他无法抱著这副胴体像抱著棉被一样安然入眠。
他在她耳边轻唤著她的名字,试图唤起她为人情妇该尽的义务, 「纤纤,纤纤,我想要你。」
他从来不曾对情妇主动要求过,她们总会把他服侍得如太上皇,谁敢像她一样比他先睡。
见季纤纤仍没反应,皇甫逸加重了口气,提高了音量,继续在她耳边唤道:「纤纤、纤纤,醒过来!」
「你好吵、我要睡觉。」季纤纤在睡梦中推开他。
竟然说他吵?还推开他!她简直是跟天借胆了。
注视著她的娇酣睡颜,一把要烧上来的火又让她的模样硬生生浇熄。好,就原谅她太累了,他告诉自己,然後又将她拥入怀中。
闭目半晌,怀中的软玉温香依旧冲击著他,想要她的感觉愈来愈强烈,他的火热就紧紧接触著她的肌肤,
季纤纤睡得极不舒服,总觉得有个硬物贴著她,让她十分不自在,无法睡得安稳,她伸手摸著那令她不舒服的硬物。
「讨厌!」摸到後她用力一拨。
突来的剧痛让皇甫逸痛喊出声:「该死的女人!」他立刻翻滚下床,双手本能的护住他的命根子痛跳著。
这该死的女人,竟然说他的宝贝命根子讨厌,还这么用力的摧残,他一定要把她从群芳录里除名。
「季纤纤,你马上给我起床。」他的吼声中饱含痛苦。
季纤纤立刻惊醒过来,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著皇甫逸奇怪的动作,不解的问道:「逸,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马上给我滚回台湾去。」多有风度的绅士在碰上有断後之虞时,也会口出恶言。
季纤纤被吼得莫名其妙,她眼眶含泪,微噘著嘴问道:「为什么?」
「问你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好事?」
「刚刚……」她侧首想著,刚刚她在作梦啊!
「我刚刚在作梦。好像梦见……啊!我怎么没穿衣服?」季纤纤急忙拉住棉被遮住赤裸的身子。
「我脱的!连衣服都要我帮你脱,还说你懂得怎么当情妇!」皇甫逸双手仍然护在胯间。
他脱的?「逸,那我们、我们是不是睡过觉了?」她是不是可以跟他提收购的事了?
「什么睡过觉了?天都还没亮呢!』
「我的意思是,我们……」真教人难以启齿,她羞得低下头,只敢用余光偷偷的看著他。
而她的余光正好瞥向他护在胯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