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收的是天下第一流奇珍异宝的贺礼,你还舍得死吗?”
“唉,为什么我不是凌柳儿?”
“回去怪你妈妈为什么不嫁给凌振宇?”
就在众人惊叹声和妒羡声中,婚礼顺利的进行,上官翱在前厅应酬宾客,柳儿则被扶回房里先行歇着。
上官翱表面上强颜欢笑,挂着新郎官上官翱六个字的招牌,他再怎么心不甘情不愿,他也不能泄漏心情的万分之一,他给众人的是意气风发,喜上眉梢的上官翱。
“江邦!”趁着空闲,他走向他:“宛露好吗?有没有闹脾气?”
“没有!”江邦心虚地说。
对于宛露失踪的事,他半点口风也不敢漏,他倒不是怕上官翱剥了他的皮,而是怕今天婚礼的新郎官也跟着失踪。
他知道,上官翱一知道宛露失踪,一定会不顾一切抛下婚礼不管,去寻宛露的下落,所以,他绝不能说。
天知道,江邦叹了口气,几乎要将洛阳地翻尽,找得自己头发发白,就是没有宛露的踪影,有几个人告诉他看见一个像宛露的人骑马前往开封。
江邦心想那个傻瓜一定是去开封找爷去了,他打算等上官翱洞房花烛之后,自己就立刻启程前往开封,要是找不回宛露,他自己也不用回上官家了。
“有没有把我的信交给他?”上官翱欲言又止地问!
‘有,她只说她知道了!”江邦硬着头皮说谎:“就把我给赶出来,说她要静一静。”
“那就好了!”上官翱叹了口气,转身要走。
“爷,酒别喝那么多!”
“江邦,酒是个好东西,至少今晚是!”上官翱扬声大笑,豪气干云。
只有江邦听得出笑声底所隐藏的伤感,他唉声叹气地离开门庭若市,热闹非凡的前厅,随意地走着,竟不知不觉来到偏旁的马房,一阵嘶嘶呜声传进他的耳里。
“这叫声可真像雪影,宛露,你在哪里,我可被你给害惨了!”江邦的眼睛突然一亮,奔进马房。
在那里低头吃草,浑身雪的小牝马不是雪影还有谁,一定是宛露回来了,江邦兴匆匆地唤着马夫的名字。
只见马夫醉醺醺地咬得鸡腿出来应声,今天是上官翱大喜之日,所有仆人都加菜领赏。
“什么?你说这是凌家小姐的坐骑?跟着二爷一起回来的?”江邦睁大了一双眼露了个怎么可能的表情!
他回头不住地端详雪影。
马夫则看着怪异的他。
“大哥,小心,就叫你别喝得这么醉!”
上官翊和上官翔扶着半醉的上官翱回到新房,两兄弟贼眉贼眼的对笑,不知是想什么主意来闹房!
“谁说我醉了?”上官翱挣开两个弟弟脚步有些虚浮,但依旧站定了:“是你们硬架着我回来。”
“谁想架你来着?”上官翔坏坏一笑:“我是来拜见我嫂子的!”
“我也是!”上官翊也是一脸促狭。
上官翊想上前掀起新娘盖头时,一个老妈子挡了出来。
“二少爷!”老人家严峻地摇头着。
“奶妈!”上官翊一脸惊讶:“大哥,我先走了,春宵一刻值千金!”
“我也要走了!”上官翔也忙着偷溜。
因为他们都晓得给奶妈逮着的下场,她会告诉你她的祖先有几代在上官家当奶妈的,到她竟哺育出两位如此顽劣的少爷,她还不如死了算了,不然怎么对得起上官家列祖列宗对她家的恩惠。
她不止会说一个时辰,而是一整晚,所以上官翊和上官翔只好忍痛割舍闹洞房的主意,先溜为妙!
上官翱在众人走后,在一片静寂中,他反而感到难以言喻的失落。
他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