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再玩这些欲拒还迎的把戏,有时使些小性子很可人,但别在这时候考验我的耐性。”
“你就这么笃定我会嫁给你,把终身交与你?”
“你没有更好的选择。”他想,自己也不会放走她。
“好,我有一个要求。”
“我能给的,绝对比你期望的还多。”
“我值多少?”
“不要用妓女的口吻!”
“我只是用你待我的态度,来回应该说的话。”她伤不了他,却可以伤自己。
反正,她有一股伤人的冲动就是,以往,她用那股冲动来保护没人疼的自己,现在,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占尽优势,无懈可击的男人,她怀疑有人曾撼动过他的心吗?他的意志是否就是一切,他为谁皱眉发怒过吗?
她明了,眼前的男人是来掠夺她的,平白无故地闯进她的生命中,对她撒下天罗地网。
她不能逃,但也不会留给他完整的自己,至少,她不会给他她的心。
她伤不了侵略自己的他,却可以伤了自己。
“我的女人不会是妓女!”
“我只是专属于你的妓女!”
“我不是嫖客,我提供的是一辈子的守护。”
“看来我是一世难以翻身的妓女了。”
“我深恶痛绝这种比喻。”他厉声打断。
至少,他的女人不该漠视他话中的真诚。
他甚至有逼她记取他的一言一语的念头。
那么,除了他,她脑中不会再有别的。
“是你想要我屈意承欢的。”
“你到底有什么条件?能让你快活惬意地留在我身旁,而不觉得我屈辱了你?”
“你值得吗?我说过,我不要男人。”
“我不是男人,而是你的丈夫,你的一切。”
“你不是我的天……”她的语气有太多奚嘲。
“我不高兴这样的你!”
“可是,这就是我,恐怕你得继续不高兴。”
“你的条件?”
“有人还叫我别把自己当妓女。”她会玩火自焚。
他许久没有开口,是在酝酿怒气吗?她战悚起来。
她为什么总是不由自主的怕他。
嘴里虽逞强就些不屈服的话,但她心里绝对已向他投降,认为自己在他的掌控之中。
否则,她不会想和他斗气。
他厌制了她,她至少得在口头上讨回些便宜。
“女人是来让男人宠的,男人不必吝啬于表现!”他低低地笑开:“我只是给你该得的。”
他一字比一字说得更清晰有力。
他要她明白,要她别再做无谓抵抗。
他要的不是一夜的露水姻缘,而是今生今世的她。
她不会是他的专属妓女。
而是他的妻子,除了“正妻”以外,她可以自由选择他拥有的任何东西。
“我要八人大轿抬我入你家们。”
她不知是不是看穿了他的心思,捡了一个最简单却又最致命的条件,她要做他的结发妻,当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她发过誓,她可以委身男人,但绝不做妾。
即使,是自己用生命爱的男人。
他,却连什么都还不是。
上官翱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呆立了半晌。
“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他不是有意负她。
而是,他的“正妻”人选,由不得他,早在有他之前,他无法表示一点意见之前,他就被预定了下来。
预定成为凌家的女婿。
“真是比我期望的还多。”她挖苦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