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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忍。你是他唯一的亲人,却那么吝惜付出关怀,就算我再怎么全心全意地照顾他也是没用的,你如此冷淡的行为,对一个才七岁的孩子不觉太无情了吗?”她鼻酸地说。

    靳袁皓恼羞成怒地站起身,凝望着矮他一个头却振振有辞的女人,“多事。”

    “多事?是,我是多事。”楚楚眼中不自觉的氤氲起泪雾,为小谨有这般冷血的亲人感到心痛,“不过,我说的是实话,我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我只希望你能了解这孩子对亲情的渴望;对他多些疼爱,对你而言应该不算难事吧?”楚楚望进他深如泓潭的眼眸,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够了,你这个别有心机的女人,可以滚出擎嵩阁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再踏入半步。”靳袁皓忿忿地转过身去。

    楚楚见他仍充耳不闻,感到非常地心灰意冷,没想到他竟如此冷血。一想起自已与小谨历经千辛万苦前来投靠的人竟如此残忍,楚楚难过地奔离这个令她觉得浑身冰冷的擎嵩阁。

    靳袁皓回想着她方才所说的字字句句,不禁狂怒地握拳击向亭柱;从没有人敢对他说教,就只有她敢,只有她!

    靳袁皓稍微平息了怒火,耳畔仍回荡着楚楚指责的话语,心里起了一丝自责,难道他真的漠视小谨太久了吗?

    隔日一大早,鸡刚初啼,天方微亮时,楚楚已起了床,不,正确的说法是她一夜未眠。她坐在窗边凝望着屋外的池水,池面上只浮着稀疏的荷叶,时间仿佛停止不动般。寒气逼人,但她不畏寒地就这样呆坐了好久。

    她从小就羡慕那些有爹娘的孩子,每每见到他们幸福地依偎在父母亲身旁撒娇的模样,她的心就会揪疼。想起爹爹还健在时,她不也是如此吗?可才一转眼间,这世界上只剩她一个人。

    “唉!”她叹了口气,正想站起身,却瞥见一双骨碌碌的双眼,不禁惊呼一声,“小谨,你什么时候到我房里来的?吓死我了。”

    “我一直都在这儿呀,我进来的时候有叫你,但是你没有理会我。”魏立谨趴在窗台上,“楚楚姐姐,你为什么一直看着那个没有开花的池子啊?”

    “小谨,别趴在那儿,小心跌下去。”她将他扶正后才回答:“没事,我只是在发呆罢了。昨晚你不是跟福伯一起睡吗?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睡不着吗?”

    “已经不早了,你看,太阳都出来了呢!”他的小手指着天空。

    她循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啊,真的耶,时间过得还真快。”

    她走到脸盆旁,洗把脸后问:“小谨,你穿戴得这么整齐,要去哪里啊?”

    魏立谨一听,才想起自己来找她的原因,兴奋地拉着她的手,“舅舅说今天天气很好,所以要带我出去玩,楚楚姐姐你去不去呢?”

    她忆起昨日的不愉快,摇了摇头,“不了,你好好去玩吧,你不是很想跟舅舅独处吗?”没想到靳袁皓竟马上有了动作,她还以为他无动于衷呢!她为自己昨日之行的成果稍微感到愉悦。

    “是没错啦!”他点点头,“可是,楚楚姐姐为什么不一块去?”

    “我觉得有点不舒服。”她惨白地笑了笑。

    魏立谨一惊,跳下椅子便说:“那我叫福伯找大夫来给你瞧瞧。”

    “不用了,我躺一会儿就好了,你好好去玩吧。”心里的不舒服,看大夫又有什么助益?只要少面对那个人,她就会舒服些。

    “真的吗?”他不信地仔细端视她的脸色。

    “真的。”她笑了笑,“你还不快去找你舅舅。”

    “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走。”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他还是推开门走了出去。

    “哦,是吗?”靳袁皓听完魏立谨的转述,心里明白根本没那回事。昨天还生龙活虎地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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