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恕奴婢愚昧,诸福晋明示。”她垂首欠身道。
“哼,明示?既然自称为‘奴婢’,你可有身为奴婢的自觉?你昨晚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还好意思要人明示?”洛福晋一脸鄙夷地嗤道。
闻言,雪妍心中忽地一凛,一颗心直往下沉……
她和贝勒爷昨夜的事全让人知道了?
“你勾引贝勒爷,该当何罪?”洛福晋双眼圆瞠,厉声喝道,一掌气愤地拍上情背。
雪妍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福晋……您、您误会了……事情不是那样,我和贝勒爷是两情相悦……”
“住口!”洛福晋喝道。“好个两情相悦,你是什么身份?竟敢勾搭贝勒爷,我今日若不打死你,往后这府里还不怕全乱了?”
“不……”雪妍心急地还要解释,洛福晋已唤了人。
“来人啊,给我重重地打二十大板。”
四名手持木棍的丫环由侧门而入,个个看来面无表情。
“福晋……福晋……我和贝勒爷……啊……”
“给我打!”
四名丫环手里的木棍,毫不留情地衽雪妍柔弱的身上招呼,雪妍痛得哇哇大叫,眼泪早已流了满面。
“啊……啊……好痛……啊……”
洛福晋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冷道:“给我好好打,若不打死这贱婢,家风何以能得正?”
“喳!”四名丫环一下又一下地往雪妍的身上猛打。
“啊……啊……别打了……别打了……”
雪妍不住地哀叫,回想起在杜家的情况,眼前的福晋比起杜夫人还要狠心,这阵仗比起杜家有过之而无不及。
“福晋……福晋……饶了我……雪妍错了……雪妍错了……”
没多久,雪妍身上已有多处红肿。二十杖打完,雪妍也已奄奄一息。
洛福套不屑地瞄了她一眼,吩咐道:“把这贱婢给我赶出王府。”
已经剩下半条命的雪妍,一听到自己即将被逐出王府,心头一骇,顾不得身上的伤势,拖着满身的伤,哭倒在洛福晋座前。
“雪妍错了……求福晋……求福晋别赶走雪妍……呜……别赶走雪妍……”她一径地哀求,声音虚弱且喑哑,她只期望能继续留在王府中,否则一出了府,只怕她再也见不到贝勒爷……
“像你这样心术不正,只晓得勾搭主子的贱婢,还留在府中何用?”
雪妍泪流满面。“雪妍知道错了……求福晋再给雪妍一次机会……别赶走雪妍……要雪妍做什么都可以……”
洛福晋身边的丫环瞥了一眼窗外天色,遂低头在洛福晋耳边低语道:“福晋,要处置这丫头得快,贝勒爷快回来了。”
洛福晋不语,深思了片刻,心想她日后还是得依靠德隶,目前不宜打坏母子关系,至于这不要脸的贱丫头,今日算是给她个下马威就是了。
“算了,从今后,你便到厨房做粗活,不准再上贝勒爷的书房,听清楚了?”
“谢、谢福晋。”雪妍松了口气,只要还有机会见到贝勒爷,做什么样的活她并不在乎。
“把她给我拖下去,少在这里碍眼,哼。”洛福晋甩甩手,态度轻蔑地像是赶走一件恼人的秽物般。
“喳。”
“谢、谢福晋成全……”
德隶下了朝,一回府就听见额娘趁他不在府中时将雪妍找去,于是他紧张地立刻到书房。
“雪妍、雪妍!”他一路大喊,没想到一进书房,见到的人却不是她。
“贝勒爷?”一名圆脸的丫环正在打扫。
“放肆,谁准你进来的?”德隶脸色相当难看。
“呃……回贝勒爷……是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