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人情嘛!”庄半撒娇的扯季雠的衣角。“没得商量,等坐完月子我再带你们回去,到时候随你爱上哪玩我都陪你,好不好?”季雠哄慰着诱引庄半。
“真的吗?那以后你要是出使我也要跟去。”庄半得寸进尺的要求跟着出任务去。
“好好好,但是你要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季雠知道女人生孩子就如同上鬼门关走一遭,他可不想失去心爱的人儿。
“你别担心,我看你比我还紧张。”庄半用唇安抚着季雠,她被调教的是愈来愈放荡了,连怀孕期间都恣意的享受起性爱,有时候她大胆的让身为师傅的季雠咋舌。
“娘子,你不是不敢在白天亲热么。”季雠含住庄半挑逗的粉舌吸取。
“还不是被你带坏了,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下就在田间……”庄半的声音消失在季雠探索的舌间。
“相公,你醒醒。”三更半夜庄半睡到一半突然感到一阵剧痛从腹部传来。连忙摇醒身侧的季雠。
“怎么啦?不会是生了吧?”季雠紧张的赶忙唤人去请产婆。
“相公,好痛喔!”又是一阵疼痛,庄半吃痛的抓紧季雠握着她的手。
“还痛吗?”季雠感到手被庄半掐的力道也知道有多痛。
“现在又没那么痛了。”庄半觉得全身都湿透了,她羊水破了而且汗水直流。
“产婆来了。”庄爱拉着被她从沉睡中挖起来的产婆进房。
“你们去端盆热水来,拿些干净的布和把剪子,其他人通通去外头等,不要留在这影响产妇。”产婆将一干吵杂的闲人赶走。
“我要留下来。”季雠坚定的不愿离开庄半。
“不行,你也出去。”产婆哪能留个男人在这看着污秽的生产过程。
“让他留下来陪我,啊!……痛!”庄半开口要求随即又被更强力的阵痛给唤走。
“呼气,别憋着,等一下会愈来愈痛,你这是头胎可能要久一点,先别把气力耗掉。”产婆教导着正确的呼吸方法让季雠在一旁唤着引导。
就这样愈来愈哀痛的尖叫声传遍了整个庄家,一次比一次紧凑的痛呼让在外头等的亲人一颗心绷的更紧,都已经过了三个时辰天都亮了,但是仍然听得见阵阵的呐喊声。
“时侯差不多了,产道的收缩加遽紧促,你要用点力推,再用力,已经看见头了。”产婆指引庄半将孩子推出产道。
“哇!呜哇……哇…”。”产婆将婴儿的脐带剪断后,倒着拍他的小屁股,瞬时宏亮的啼哭声响彻天际。
季雠感动的抱着被整治妥当的儿子,小心翼翼的呵怜着,这小生命的诞生真是苦了娘,他感到窝心的看着庄半,她气喘如牛的调整呼吸,但脸色又开始显得痛不欲生。
“怎么了?”季雠可被庄半的神情吓坏了。
“我……我也不……不知道,我……又开…开始痛啊!”一声尖锐的呼声让房内、房外的人又悬上了心。
产婆检视后又开始指导,“还没完,还有一个,你可得要挺住,如果没生下来大人、小孩都会有危险的。”产婆严肃的唤回快要昏厥的庄半。
庄半一听到这么严重性的警告,涣散的精神又抖擞起来,努力地唤回虚脱的气力,拼命的告诫自己不能昏过去,极力的配合产婆的教导。
大概是娃儿也感应到母亲的爱,奋战不懈的要冒出头来,小女娃比哥哥娇小了些,因此更容易滑出母体,等庄半听到第二个孩子的哭号声,终于体力不支的晕厥了过去。
“谢谢你,我的爱,我绝不让你再受这种苦难了。”季雠在她耳边诉说着他的誓言。
“来,快把这碗鸡汤喝完。”季雠哄着嘟翘着小嘴巴的庄半,这小妮子大概被一堆的补品给吓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