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什么鬼怪之说,全是哥他们胡诌,吓唬人的,千岩洞里搁了—些重要镳物倒是真的。所以,为了镳物的安全起见,哥他们才出此下策,严加戒备,预防有心人士前来夺镳。」
「这批镳物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又是何人所托的镳?」
「这个我就全然不知了,不过,我想应该是一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吧。」
秦柔侠对于朱瞻垣的穷问不舍,只当他是闲话家常而已,毫无戒心,据实以告。
快二更之时,柴毅和鱼澹然「夫妻俩」已更衣,上床歇息。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搞得她们「夫妻俩」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一时之间神经兮兮了起来。
「谁呀?」
「柴兄、然妹,是我朱某人,对不住,打扰了,帮我开个门。」
听到朱瞻垣的声音,她们总算松了一口气。
「娉婷姊姊,快,你的长袍,马褂……动作快一些,别让表哥起疑心了。」鱼澹然贴在「丈夫」耳畔轻声催促道。
柴毅以最快的速度穿上家常服,戴上文上帽,套上靴子,幸好有赖「贤妻」相助,她才得以天衣无缝地改装成功。
「表哥,你烦不烦人?这么晚了,不回去陪你的美娇娘,还吵我们睡觉来著。」
鱼澹然尽管方才一阵手忙脚乱,这下子她倒气定神闲,装出一副被吵醒、睡意阑珊的样子。
「然妹、柴兄,抱歉,我进来说话。」
於是,朱瞻垣一脸神秘相,连忙进入房里,
「柴兄,我有新发现。听柔侠说他们的干岩洞里,搁了一批重要镳物,走,今夜咱们潜入落日镳局,夜探千岩洞,进去探个虚实。」
「这是个好主意。」柴毅赞同道。
「好个头啦。表哥,拜托你行行好,你要去夜探什么千岩洞的,不会找其他熟悉武功的大人,何必单单挑上我相公呢?她不过是个文弱书生。」鱼澹然心系柴毅的安危,不惜向朱瞻垣抗议道。
「然妹顾虑的是,那……打扰了,我另找他人……」
朱瞻垣只当他们是夫妻感情甚笃,鱼澹然全力维护自己的丈夫而已。
「朱兄,朱兄,别理会那妇人之见,走,小弟愿意陪你定这一遭。咱们说好的,同甘共苦,相互扶持。」
鱼澹然的好意,柴毅心领了,但她见朱瞻垣独自去冒险,不放心地想两人一道去有个照应。其实,为了朱瞻垣,要她出生入死,她也甘之如饴。
到了落日镳局,朱瞻垣挟著柴毅,以轻功跃上屋顶。他们飞檐走壁,摸黑来到落日楼之顶……
朱瞻垣跃下屋顶,打昏了洞口守卫的侍卒。
这同时,柴毅一个人在楼顶上已是四肢发软,全身颤抖得厉害。
朱瞻垣再跃上屋顶,一把抓住柴毅的右臂,倏地降落在千岩洞的洞口……
朱瞻垣挽著柴毅的手,循著洞口的蜿蜒小径进入其中。
走了数十步以后,内有一石室,石桌、石椅陈列,及石壁上一幅古字画,寥寥几样东西而已,室内空荡荡的,他们试著过去一探究竟,企图找出机关之所在。
「柴兄,小心!」
突然,柴毅一脚踩空,险些跌入陷阱之中。幸好朱瞻垣一直牵住她的手,及时拉她一把,才能幸免于难。
朱瞻垣打量一下四周环境,决定先移动那幅画。
「啪!」—声,—把利剑从画后射出,还好他们闪得快,又逃过—劫,那剑却扎扎实实射进对面石壁里。
「定,我们过去瞧瞧。」
正当朱瞻垣牵著柴毅小心翼翼地欲前去看剑之时,柴毅一个不留神,踢到墙角的石块,整个人向前仆,差点绊倒了。
「柴兄,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