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时,那女人扁嘴地站在卓文范的身边,全没了当初凌人的气势,碍于卓文范在一旁,好不好意思问起自己儿子的下落,只好在他离开前卑躬屈辱地拉着他问。
这时,一直与关皓聊天的卓桦风突然插话:“卓炳不是在官府里吗?”他心惊地战地问:“他该不会是送掉了命?”
“怎么会呢!”凛扇安抚着身旁的小傻瓜,面不改色地说:“我也是这样对你二娘说的。”只怕待在官府里,下场更惨就是了。
“这样我就放心了。”卓桦风漾起一朵笑容,关心地看住凛扇。“对了,你去卓家拿些什么呀?一直这样神秘兮兮的,这我都不说。”卓桦风说到最后有些抱怨起来。
“你的。”凛扇从怀中取出一包东西给他。
“我的?”卓桦风不解的打开来看,却赫然发现里面是他小时候装宝物的木盒。
“扇。你怎么找得回来?”卓桦风高兴地说,他还以为他爹早已把它扔了。
“那老头一直留着它、好像是怕扔掉会得罪什么妖魔鬼怪之类的,所以我一向他要,他就双手奉上了。”
“这样呀,没扔就好。”他小心翼翼地拿着它,好似奇珍异宝般小心地呵护着,让凛扇看得心情随闷。
“那里面是什么呀?宝贝成这样。”凛扇不满地说。他大老远地从卓家带回这东西,没听见桦风一句道谢的话也就罢了,竟然还让他的注意力全被那玩意夺了去,这教他怎么能吞得下这口气。
“扇……”卓桦风有点不好意思地用红着小脸。
凛扇看见他这副模样,心情更是郁闷到极点,他板起脸不高兴地说:“我不能知道吗?”
“不是!”卓样风急急带好,看了着四周的人轻声道:“我怕你会不好意思。”谁教扇的脸皮薄嘛!
“我才不会。”心中被酸意填满的凛扇,没有听出卓桦风的弦外之音,不假思索地开口。卓桦风转了转眼珠子,缓慢地打开木盒,里面竟然是二束交结在一起的头发。
“这是什么呀?”凛扇不解地问。
“这……”卓桦风不知道该怎么说,却被明眼人的劭羽把话接了下去。
劭羽看着他道:“这是凛扇与你小时候的头发,是吧?”
“嗯。”卓桦风害羞的点点头。
“那又怎样?”凛扇还是听不懂。
“嘿嘿,也就是说,这小鬼从小时候就抱着非你不嫁的决心。”劭羽夸张的乱叫:“咦。扇的人缘还挺好的嘛!”
凛扇红了双颊,怨恨自己适才的多嘴,想想又觉得不对,“你怎么可能会有我的发丝?”
“我、我趁你睡着的时候,拿剪子剪的。”卓桦风老实地道。
“你偷剪?”凛扇危险的眯起双眼。
“对呀,还费了我好大的工夫。”卓桦风小声地说。那时候他还那么小,走起路来摇摇摆摆的,可是他还是很辛苦地拿着剪子,保佑溜凛扇的房里去,剪了好几刀,比较哪一次剪得比较美。
“你这个小鬼,脑子里到底在装些什么呀?”凛扇祖声地质问。只要一想到小鬼不知轻重地拿着剪子,在他头上晃来晃去,他就觉得头皮发麻,性命随时都有可能断送在这小鬼的手上。
“你怎么这么说嘛?”卓桦风不满地嘟凌:“这是人家小时候很爱惜的东西啊。”当他觉得日子捱不下去时,总会把这个木盒偷偷地从枕下取出,光是看着它发呆,就得心消意足。
这时,关皓不好意思地开口:“那、那你真的在小时候就抱着……呢,非扇不嫁的决心吗?”若真是这样子,那也未免有点太深谋远虑了吧!不过,关皓似乎忘了在他身边的劭羽,也是从小就对他打着这种鬼主意。
“嘿嘿,不是啦。其实小时候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