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那内敛却又带着傲气的笑容。他在京城一定迷死不少黄花闺秀、千金小姐吧?哼!这种人,她想他做什么?娃儿在心中想。
“哼!傅色狼……”
她轻哼着,飞快的穿好衣服。
傅炎在一个时辰后回来。
他已将自己右手腕的伤口包扎好,并摘了几颗野生果子。
“喂!里头的野丫头,你肚子饿了没?”他站在洞外唤着。
“叫什么?哪里有野丫头?”
娃儿突然蹦跳到他面前,吓了他一大跳。
“眼前!”傅炎好笑的说:“你别这么蹦蹦跳跳的,背上的伤口还疼不疼?”
“疼。”娃儿用力的点头,顺手拿过一颗果子放入嘴里咬着,“但不碍事。拜托!我可不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这点伤要不了我的命的。”
“别逞强,伤口虽然不深,但也流了好多血,你还是再休息一会儿。”傅炎跟在她后头叨念着。
“我才不要休息咧!我要去找福爷和春姨。”
娃儿感觉到背后伤口撕扯的痛,但她佯装没事,可是,她略微皱眉的模样可没逃过傅炎锐利的眼。
这傻娃儿,性子和外貌简直是南辕北辙,娇娇弱弱的身子却有如此刚毅的意志,真是教人诧异。
她兀自在逞强,可他却没办法狠下心袖手旁观。
他跨大步追上她,不容她反抗的扶着她,故作无所谓地道:“你可别胡思乱想喔!我只是不想让你在半路上病倒,免得到时候福伯责备我、阿哀拿刀砍我。”
娃儿笑了笑,算是默许他的帮助。她不知不觉的将身子大半的重量倚在他结实有力的手臂上。
这样走起来,她的伤口的确比较不疼了。
两人之间的气氛是带点亲昵和静默的,傅炎偶尔低头瞧她,看见她的睫毛又卷又翘,轻轻一眨,更增添了几分女人的柔媚。
唉!只要她生起气来不要凶巴巴的就好了。
傅炎正陷入沉思之际,一旁的树木却发出窑窑搴翠的声响——
“谁?”
傅炎机警的将娃儿拉至身后护卫着。
突然,一个黑影直扑而下,傅炎大骇,伸手一挥只觉触碰到一个毛茸茸的物体,黑影摔落地面,发出吱吱的叫声。
“啊……松果。”娃儿叫了一声,一把推开傅炎奔过去,怜惜的抱起地上那只小松鼠。
“啊……”傅炎十分错愕。
“松果,你好棒,你是来找我的,是不是?疼不疼?让娃儿看看。”娃儿哄着松果,猛地一回头瞪着傅炎,“你太过分了,你差点把松果打死了。”
“谁知道是它呀?”
松果对着傅炎龇牙咧嘴的,而博炎也臭着一张脸。
“一个黑不溜丢的东西从树上跳下来,我还以为是敌人追上来了咧!我哪晓得是它?”再说,他没一掌把它劈死,算它鼠命大。
“我不管,我要你向松果道歉。”娃儿把松果举得高高的与他平视。
傅炎原本就对松果没啥好感,再想起上次它差点咬了他的事实,再见到它就更讨厌了,于是他轻哼一声,转身就走。
哼!他才不会蠢得对一个鼠辈道歉呢!他在心里嘀咕。
“喂!傅色狼,你不要走啊!你快跟松果道歉。”
“傻瓜才会跟它道歉。”
“你说什么?”
“我说——”傅炎有些不耐烦的回过身来。“嘘,安静点。”
他倏地一把揽过她的腰肢,往树上一跃,带着娃儿飞上枝头。
“你干嘛——”娃儿挣扎着,却教他一掌捂住了小嘴。
他压低声音道:“有人。”
没一会儿,果然有三名衙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