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发觉自己轻靠在他的胸膛前,娃儿慌忙的抬起头,鼻翼轻轻刷过他的脸庞。
傅炎浑身一颤,几乎忘了呼吸。
“你——”
他忘了原本想说的话,只能傻傻的望着怀中的俏佳人。
她眸中波光潋滟,轻轻一眨,好似会说话似的;她的身子好柔软,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幽香;她的唇……好诱人……粉嫩嫩的色泽,微微启着……
突然,他有一股想吻她的冲动。
傅炎不自觉的伸长双臂环住她发抖的肩,让她柔软的身子更加贴近自己。
娃儿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像是被施了魔法,只能定在原地。
她发现,他长得比她看过的男人好看数十倍,而且,他的胸膛好温暖、好舒服喔!
“呃……”
娃儿张口欲言,却紧张得吐不出半个字。
傅炎的唇就这么贴住她的额头。
娃儿觉得仿佛有两片烙铁印在她额上似的,她憋住气不敢呼吸,没想到,他的唇又轻轻刷过了她鼻头,她几乎要尖叫出来。
“放开娃儿!”
一抹凉意袭上他颈间。傅炎恍如大梦初醒,连忙松开娃儿,转头望去。
只见阿哀一脸肃杀之意的站在他身后,手上那把锋利的长剑正抵在他颈间。
娃儿一张睑红通通地,羞赧的低着头。
“我——”
傅炎无法说出任何辩解的话,因为他明白自己的心意,在那一刻,他是真的为娃儿着迷了,若是阿哀没有出现,他真的会情不自禁的吻了她。
“你这该死的登徒子,快跪下向娃儿道歉,否则我一剑杀了你!”阿哀稍一使劲,便在傅炎的颈上留下一道血痕。娃儿见了心慌不已。
“阿哀,不要。”她抱住阿哀,嚷着:“不要伤他,快把剑收起来。”
“娃儿,你还替他说话,他分明是个大色鬼!”
“不,他……”
娃儿不明白了,她的心好乱、好乱啊!
“你道不道歉?”阿哀厉喝。“不管你是京城来的什么贝勒爷,你要是敢欺负娃儿,我就要你血溅雪茵山。”
“阿哀,不要这样。”娃儿低声求情,眼泪都快淌下来了。
“我不道歉。”傅炎斩钉截铁地道:“如果我道歉,就是承认我方才的举动是戏弄娃儿,所以,我绝不会道歉的。要杀要剐,请便。”
说着,他闭上眼,一副无愧于天地的模样。
难道他的意思是……他是认真的?
瞬间,娃儿迷惘了起来……
隔天一早,饭桌上的气氛是紧张而凝重的。
娃儿默不吭声,一张小脸都快埋到碗里去了,傅炎几欲开口,但发现娃儿忙着避开他的视线,害他不知如何是好,而阿哀则是臭着一张脸。
春姨好奇的打量这三人怪异的神色。
“娃儿,昨儿个夜里听你咳了好几声,是不是喉咙又不舒服了?待会春姨熬碗药给你喝。”
阿哀重重的哼了一声,“哼!这还不都是某个杀千刀的好色之徒害的。”她意有所指的说。
“你在说什么?”春姨感到莫名其妙,见到傅炎时又“啊”的惊叫一声,“炎贝勒,你的颈子怎么受伤了?”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傅炎乘机追问:“娃儿是不是受了风寒?”
春姨亲切的答道:“娃儿不是受了风寒。多年前,娃儿虽然从那场大火里逃了出来,但却教浓烟呛伤了喉咙—只要天气一转凉就容易咳嗽。”
“原来如此。”
饭后,傅炎想找机会向娃儿说清楚自己绝非存心戏弄她,但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