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囊饭袋,没一个能搬得上台面来,要他们去……行吗?”
“夫人,这可是唯一的法子呀!”
皇甫授点点头,“现在,也似乎只有这个法可行了……”
“不!还有别的法子。”皇甫少华截去了皇甫授的话,厅内三位长者全吃惊的望向他,他不疾不徐的开了口:“陈复要的人是我,只要我去,他自然会放了紫缨。”
他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三人全吓傻了眼。
“华儿,你别吓娘啊!”段锦织慌得直劝道:“你这一去,还有命回来吗?你的身子近来才有转好的迹象,娘可不要你有个万一呀!”
皇甫少华神情凝重的凝视众人,该是把事情挑明的时候了,既然陈复已知道他装病,他也没什么好顾忌的。只是,他必须违背对师父的誓言了。
他神情坚决,看得皇甫业心慌不已,急忙拉住儿子的衣袖。“华儿,不准去,不管你说什么,爹绝不会让你踏出这房门半步。”之前失去两个儿子已够令他痛心疾首,现在,他不能再失去这唯一的儿子。
“爹!对不起,华儿失礼了。”皇甫少华轻声道。随即运起内力,将皇甫业震飞出去。
见等奇怪的事发生,皇甫授和段锦织双双奔过去,将皇甫业扶了起来。
“华儿,你这是做什么?”
“是呀!你爹不让你去,你犯不着把你爹摔出去呀!还不快道歉。”
皇甫业被父亲和妻子扶了起来。“等等,这事有点古怪。华儿,你体内为何会有一股力量将爹震飞出去?”
震飞出去?
皇甫授与段锦织一齐看向皇甫少华,全错愕的说不出话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多年来那个病弱的公子,居然在一夕之间,有这么大的蛮力可以将人震飞出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段锦织一口气几乎喘不过来。“你……你真是我的华儿吗?”
皇甫少华正欲开口明说时,房门被人给推开了,探头进来的正是昆陵真。
“太老爷,老爷,夫人,这事小师父不能轻易说出口的,因为小师父亲口承诺我爷爷不透露地的武功是承袭何人,不过,我可就百无禁忌了。”她笑眯咪的踱了进来,并将随手带来的大弯刀及红色披风递给了皇甫少华]
“小师父,你快去吧!慕姊姊教那贼人掳了去,此刻一定怕死了,你快去教训那恶贼,让他见识昆陵族家传的‘戏云神掌’和‘飞燕刀法’有多厉害。至于这儿,我会替你解释的妥妥当当。等解释完后,我会设法找到王少侠,赶过去助你一臂之力。”
“真儿,你真是个好徒弟。”
“小师父,跟你在一起这几个月来,就属你这句话最中听了。”昆陵真淘气的说。
“多谢。”
皇甫少华俐落的披上披风,手持大弯刀,施展轻功往东而去——
他直觉的认定陈复人在东边,因“陈”字中带有东字。他在清波门桥上及城隍庙都发现留下了“东”这样的记号,他马不停蹄的飞奔了三个时辰,终于在紫阳山后的太庙找到了陈复。
陈复见着了他,阴恻恻的笑了。“你终于来啦!”
“你要的人是我,把那姑娘放了!”皇甫少华不废话,暗哑的嗓音怒吼着。
陈复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哈哈大笑。
“陈复,是个汉子的话,先把她放了,我们再拼个你死我活,了结上一代的恩怨。”
“我偏不想和你斗。”陈复狡狯的笑着。“我倒想要看看阁下配得上侠盗二字吗?若我拿这姑娘的一命来换你一命,你换是不换呀?”
“你……”
“别忘了那姑娘的命在我手上。”
一思及慕紫缨因他而身陷险境,他毫不考虑的一口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