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醒来,段维凡觉得自己像作了场幸福的梦,但他知道那不是梦,而是真的。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得意的笑容,羽萱将会是他一辈子的女人。
这些日子以来,今天是他第一次睡得那么舒服,那么香甜,因为身旁有他的爱人——羽萱。
「甜心……」段维凡想好好的再与她温存一番,她就像毒品一样,让他渐渐上瘾,不过,他喜欢这种感觉,他的手向身侧一摸
咦?空的。
「羽萱?」怎么身旁空空如也?
段维凡的眼睛突然睁开,他的身旁已不见任何身影,只留下她身上惯有的淡淡香味,和一张……纸?!
他整个人都清醒了,生了起来,连忙拿过来看。
凡:
我已经完完全全从你不爱我的事实中清醒,我走了,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和残缺的爱,我会永远走出你的生命,省得你心烦,再见了,我逝去的爱。
萱留
「唉!瞧我把她伤得多深啊!」他深深地自责。
她走了,他的目的达到了,但他不喜欢,他可以想见昨晚的她是如何带着一颗破碎的心悲痛地离开他,回台湾去,这样她就不会有危险,如此一来不是很好吗?可是为何他那么难过呢?
「原谅我,羽萱,等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之后,我一定会去台湾找妳解释清楚,我爱的永远只有妳一个。」他相信羽萱会原谅他的用心良苦。
※※※ ※※※ ※※※
「爵爷,有位从台湾来的客人找您。」管家敲了敲书房的门通报。
「请他进来。」只等今天的事情一解决,他就可以飞去他心爱的羽萱身边。
「你们先去隔壁房间。」段维凡对着眼前的两名男子说。
书房里剩下段维凡一个人。
「爵爷,客人到了。」管家敲了门再次通报,替客人开门后就离去。
「我是不是应该称呼您一声伯父?虽然是远亲,但是礼貌还是要有的。不用客气,请坐。」段维凡指揩沙发,请他坐下。
「我不是来聊天的。」
来者正是段维凡这出戏的主角,也就是危及他生命的幕后主使者──段世威,他已经查清楚了。
「我当然知道,是谈卖公司的事吧。」他笑着回应。
「我来是要告诉你,我绝对不会把段氏卖掉,替你偿还你在外面输掉的那一屁股债。」段世威的声音中有着明显的敌意。
「听张律师说,我是段氏的继承者,张律师帮我保管着段氏百分之五十五的股权,平常都是由你代理出席股东大会,但所有人是我,你应该没忘吧?」段维凡立即进入主题。
「不过,我奶奶的遗嘱上说到,若是我这个继承人不幸死亡的话,那么段氏企业就由段家的人管理。据我所知,段家几乎是代代单传,你父亲就你一个儿子,而你也只有一个儿子,我奶奶是独生女,我父亲是独生子,而我也是,但我父亲并不姓段,所以说,一旦我遭遇不测,那伯父您就是段氏企业的继承人啰!」段维凡观察着段世威,他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额头开始冒出一些汗,力图冷静。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该不会已经知道他派人去杀他的事吧!
「没什么。只是从我继承段氏开始,常有人跟我过不去,想要杀我,若要说杀人动机嘛……伯父您的嫌疑最大,只要我一死,您就是最大的受益人,对不对?」他笑里藏刀的笑容令段世威坐立难安。
「段维凡,你……」
「开开玩笑而已。我最近手头紧了些,输给一个朋友很多钱,所以想卖掉段氏还赌债,既然你是段氏企业目前挂名的董事长,我当然要礼貌性地知会你一声。」
段维凡的话一再地刺激段世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