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随即颓丧地垮下双肩。
“我也不知道。 自从被定下婚事后,工作被清哥停了下来,衡哥也义务性接下我在台湾的善后工作,现在……我无事一身轻,什么事都不用做……”
“那等着当新娘,不是很好吗?”果然女人心,海底针啊!
“问题是——我根本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那就告诉他们啊!”善晴实在不懂她别扭的心思,“不想嫁就说一声,动动嘴又不会少块肉。”
辛情转头看她,不禁羡慕起她直爽的个性。
“善姊,如果我有你这种直肠子,那该有多好?”
“一点都不好!”善晴说得很是认真,“直肠子就等于笨蛋一个,也等于注定被变态辛衡欺侮,这一点都不好!”
“哈哈!”听到这回答,辛情开怀的哈哈大笑,“善姊,如果衡哥跟你求婚的话……”
善晴脸色大变,惊惧的从沙发弹跳起来,“你说这什么鬼话?嫁给宁衡?!不如让我一头撞死算了!”
善晴激动的情绪让辛情见了不禁直摇头,“看来衡哥前途多难。”
“他多难个屁!”善晴不屑轻哼,“辛衡那臭家伙,前途一片平坦顺遂,一帆风顺得令人眼红。”
辛情不禁苦笑摇头,低叹了声。
可怜的衡哥,你可要多加油啊……
善晴帅气地拨弄了下俏丽短发, “自个儿到门前等我,我去停车场开车。”
“好。”辛情乖乖应允。
走了几步,善晴又回头叮嘱:“记住,在门前乖乖等我!要是弄丢了你,我上哪儿赔一个新娘给商语清?!”
“我知道了。”到今天她才知道善姊好喽嗦呢!
善晴放心地点头离开,而辛情也着手收拾了下,背起皮包走出婚纱馆。
伫立在馆前,辛情一脸忧虑,下意识地踢着地上的小石子,突然间——
她腰际被一个硬物堵着,欲回头却遭到一声冷然恫吓——
“不准回头!想活命就乖乖听话,跟我走!”
“你是谁?”突如其来的危险让辛情有些慌张,却仍保有理智地反问。
“我是谁不关你的事,重要的是——你是商语清重视的人,那就够了!”
辛情立即明白此人是冲着商语清而来,正要询问更多时,颈后突觉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接下来就再也无知觉了。
“你知道我要什么,两小时贵公司顶楼见!”
一通突如其来的恐吓电话,令商语清脸色凝重地挂上电话,抬首迎视办公室内紧张焦虑的两双眼睛——辛澄及善晴。
“是不是该死的歹徒?”善晴一脸怨愤,“混蛋!竟敢在我眼下绑人,我善晴颜面何存?不行!得马上调动警局人马……”
“不用。”商语清的反应意外冷静,“两小时后他会自动出现在公司顶楼。”
“嗄?”辛澄有些傻眼,“这年头歹徒都这么大胆吗?那么他要求多少赎金?”
“他要的不是钱。”商语清悄叹了口气。
善晴一拳打在桌上,口气不善,“商语清,你别给我婆婆妈妈的!我弄丢了小情,所有责任由我来扛!真是天杀的!这不教我怎么面对辛衡?那个臭家伙绝对不会放过我的!”
辛澄将越来越歇斯底里的善晴推至一旁,看向商语清,怒道:“喂,你怎么一副无事人的样子?小情是你的未婚妻耶!”
“哼!我真怀疑他是不是真的爱小情!”善晴总算了解辛情的忧心了;“难怪她心情烦躁,不想嫁你,老说你不是真的爱她……”
商语清微微一愣,“她这样说的吗?”
善晴又道:“本来就是!你不但没陪她挑婚纱,最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