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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不是你说的话给了她大大的刺激?”

    面对关浩这个问题,载皓却是再也不肯出声相应。

    现在看邑尘一脸凄楚,湘青对载皓不禁更加不满起来,他到底把女人的心着成是什  么?可以由他主宰支使的东西吗?随便他要塞给谁就给谁?

    “邑尘,你快告诉我,我二哥他还跟你胡说了些什么?”

    至此邑尘当然也看出其中似乎大有蹊跷了,如果他打一开始便没有送她到刑部去的  打算,那为什么还要捏造出那么大的谎言来呢?“他说……”

    “湘青;”关浩的叫声听然打断了邑虚的话题,也弄吼了她好像才刚刚要现出曙光  来的思路。

    “南星,我们在里头,”湘青连忙扬声应道:“邑尘已经醒了。”

    紧接着街进房里来的,却是邑尘始料未及的人。

    “邑尘;邑尘,你没事吧?”

    “顺心;”邑尘望着这个一把就握住了她的手的男子,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顺心?真的是你?我没有眼花吧?”

    “是我,是我,”顺心顾不得房内尚有关浩夫妇在,立刻抱住邑尘道:“谢天谢地  你平安没事,南星大哥真有办法,他叫我耐心等上三天,说最慢昨天晚上一定会将你救  出和亲王府,他果然办到了,没有让载皓那狗官一再继续拘禁你。”

    邑尘奋力挣出他的怀抱后,第一件要问清楚的事是,“南星大哥?关大夫,你是我  们在京城的联络人,那个总是在通讯上签个“星”字的南星?”

    “而你则是位写得一手好字的“尘”,”关浩等于已经回答了她的问题,然后才听  对妻子说:“湘青,还记得我曾跟你说过载皓随身扪带的那把扇子上的字,我老觉得眼  熟,好像最近才再看到过吗?一“原来如此,”冰雪聪明的湘青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其实那天若不是宣儿急着来人世间报到,让我未及过去叫你着邑尘题在二哥中衣上  的字的话,这个谜田也就不必等到今天才解开了。”

    他们三人皆了然于心的一番对话,却只听得顺心一头雾水,载皓手边怎么会有邑尘  题字的扇子?她后来又怎么会在载皓的中衣上留字?还有南星的夫人怎么称载皓为“二  哥”?

    不过在他正想一一问个明白时,邑尘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衣襟内好像有东西,只好请  两位男士暂且退出房外,再在湘青的仃忙下,从怀中抽出那物件来。

    “是二哥惯用的白帕。”湘青一眼就认出来了,接着又因瞥见上头有字,连忙返到  窗边去,佯装观景。

    邑尘则以颤危危的手出开了布帕,载皓那一手苍劲有力的字甫入眼帘,她一颗心便  霎时五味杂陈起来。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两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方留恋处,兰舟催发。

    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哪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载皓;邑尘握紧白帕拥至胸口,霎时也有无语凝噎的悲怆,接着湘青却听得她叫:  “湘青,快;快给我把剪刀;”

    “邑尘?我二哥他这么做是不对,但事情并非已到毫无转寰的余地,更何况他的出  发点也全都是为了你好,你又何必连他留给你的手帕都想剪--”

    “不;不是的,湘青,是怕内还有东西,你快拿把剪刀给我啊。”

    这一刀剪出了更大的惊诧,那折成一小方块的薄纸摊开来,竟是清廷目前新军的各  个主要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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