嬅不解他?何有此一问。
“是你让俊去找我?”阎岱冷肃地僵着脸。
“没有……”乔嬅摇头轻声道。
一想到他几日来,均是待在醉仙楼里和玉仙姑娘厮守,她的心就无来由地揪疼了一下。
“你不知道我这几日人在哪?”阎岱眯着眼,试探性地问道。
乔嬅沈吟了一会儿,点头道:“知道。”
“然后?”阎岱深深为她轻描淡写、不在乎的态度而动怒。
“什么然后?”她不懂。
“不是你让俊上醉仙楼去寻我回来?”如果是,那是不是就表示,她在乎他?
“不,是俊自己去的。”她实话实说。
“生病呢?”阎岱的眼神闪了闪,微偏着头,凝睇着她。
“什么生病?”她从头至尾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生病。
“俊上醉仙楼告诉我,你病了。”所以他就像白痴一样,一路冲回府里,结果发现她好端端的,哪里有一点病容?
“呃?”乔嬅闻言,也是一脸的迷惑。
“不是你让他这样说?”
“没有,我真的没有。”乔嬅连忙否认道。
阎岱也相信她没有说谎,那就表示他的确被他那不知死活又爱惹是生非的小弟给摆了一道!
可恶!待会儿他再好好和他算这笔帐,太久没教训他,这小子竟然胆子大到敢在老虎嘴上拔毛!
“我不在的这几日,你都不好奇我上哪?”望着面无表情的她,阎岱的心情变得异常沈重。
“我说过,不管你的……”她低着头,喃喃吐出这句话,天知道当她得知他在别的女人怀里时,她的心里有多难受。
“纵使我在别的女人身边,你也不在乎?”
乔嬅奋力地压下心口那股酸涩,逼迫自己道:“不在乎。”
她怎么敢在乎?如果一旦在乎,是不是就表示心将比现在更痛?
她的话毫无疑问地令阎岱一阵难受,但她越是这么说,就更加深他要得到她的欲望!
不是只有人,还有她的心、她的情、她的爱,甚至她的恨!
他粗鲁地将她扳过身子,面对自己,粗嗄地低吼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不在乎?”
难道他对她而言,一点意义、一点份量都没有?
乔嬅反倒疑惑地望着他。“你要我在乎吗?”
阎岱答不出话来,只是眸光深沈地盯着她小巧的脸蛋。
这个女人为什么总是如此轻易地控制他的思维、主宰他的情绪?
“你的事,我没资格管,也没法管。”她讲出了她的真心话。这一段注定不会长久的婚姻,他要她期待什??
“你是什么意思?”他发觉他似乎从来没有一次真正地了解,当她每次说这话时,话里的真实意思。
“没什?,我只是要你放心,我不会造成你的困扰,所以你不用顾虑我,尽管去做你想做的事。”她以极平稳的语气道。
阎岱忽然哈哈大笑。“我从来不知道我竟娶了个如此深明大义的贤妻,真是太可笑了……”
乔嬅根本不觉得哪里可笑,只觉得他似乎很不对劲。
“很好。”阎岱忽然敛住笑意,冷凝的眸光直直盯着她。
“那么你现在给我听清楚了,我不管我们之前说过什?、做过什?协议,我只要你这个‘贤妻’给我记好,我既是你的夫君,你什么都得听我的!”
话声一歇,阎岱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她柔嫩的唇瓣,甚至比以往的吻更加深沈、霸道,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直吻到两人均透不过气来时,才甘愿地放开她。
乔嬅惊骇地倒抽口气,睁大慌乱的眼眸望着眼前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