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烈终于可以坐在初家的书房里,好好的和初晨阳的父母,也就是初震堂和张子榆商量……呃,应该说接受他们严酷的考核。
初震堂是大学中文系教授,一向以优秀的中华民族自居,平常爱穿唐衫,每天写书法、练太极拳,闲来没事教学生打太极拳、教社区小朋友念四书五经。
“唉!”张子榆眯着眼睛看裴遥醋趴醋拧涂壬酒鹄础?
裴烈却对初晨阳眨眨眼,她愣住了,也更为忧心。这个关键时刻,他怎么还这样轻松?
察觉她的不安,他挨过来安慰她说:“别担心!我想你母亲会喜欢我的。”
初晨阳白他一眼,嫌他不懂察言观色,“才怪!”
“只要是女人都会喜欢我。”他半开玩笑的低声说。
这话被耳尖的张子榆听到,瞪住他嘲讽道:“哈!你倒很有自信嘛!我太了解你们这种男人了,晨阳单纯哪,你可以把她哄得团团转,却骗不了我们。”
“伯母,正因为晨阳的单纯,不像一般女人有目的的接近我,所以我会更珍惜她。”他镇定的回答。
张子榆敛眉冷笑,“哼!果然如我所料,我女儿跟你所接触过的女人不一样,对你而言的确充满新鲜感,但是像你们这种长得出色又有钱的男人,不是骄纵就是玩世不恭,不可能只满足于一个女人的。等新鲜感没了,你就马上忘了今天所说的话。”
“伯母如果坚持偏见,我也没话说,不过,请容我提出疑问,伯父也是个长相出色、很有才华的男人,从另一方面来说,他同样具备吸引女人的条件,可是,他对你不是很专情吗?”
她一愣,态度仍强硬的说:“不愧是企业家,你能言善道也没用,我绝不会把女儿嫁给你的。”
“不,你误会了,如果你以为有钱就是坏,那只能说是一种刻板印象,有钱人反而要承担更多责任,懂得感恩、回馈社会,有钱并不是罪恶,其实身为企业家,我追求的是品格养成与严谨的工作态度,只要伯母肯给我机会表现,一定能发掘我的优点。”
“妈——”初晨阳都忍不住跟着恳求。
面对女儿的哀求,张子榆又气又没辙,“我是怕你受骗,后悔都来不及。”
裴烈回道:“不会的,如果没有她,我什么都不想……她是我的家人,我最爱的女人,有她的存在,我的心在这世上才有容身落脚之处,我现在无法马上让你们相信我,但至少请给我机会证明,我是真心爱她的,请答应把她嫁给我。”
“洋鬼子,你是不死心吗?”与妻子并肩坐在沙发上,一直不曾发言的初震堂终于开口。
“是的。”裴烈态度更坚决。
“这样吧,”张子榆提议,“如果你能通过我们的考验,我就答应这婚事。”
“好,请说。”他审慎的点头。
她沉默思索之后,说道:“我们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晨阳是独生女,我们对她的期望极高,所以挑选结婚对象也很严格。”
“爸、妈,条件很严苛吗?”怎么他们从没提过?初晨阳忍不住问了。
“这个嘛!严苛不严苛大概因人而异吧!不过,少说也有五项喔!”她先来个警示,免得不符标准,说她不公正。这招果然奏效,裴烈表情一凛,“那……讲说来听听。”
张子榆挑眉道:“好呀!希望不会对你打击太大才好。首先,我女儿既然嫁了你,你们就得住在台湾,毕竟我们就只有一个女儿,不能忍受她定居外国,想见面都难。”
“这个好办,反正我本来就四处为家惯了,住在哪都一样。”关于这点他倒是无所谓。
“第二,你们的第一个孩子出生,必须从母姓,也就是姓初。”
裴烈想了一下,回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