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抡起拳头,摆出备战的姿势,“你若敢乱来,就别怪我不客气。”
“很好,我正想看你要怎样对我不客气。”他才说完,便朝她扑了过去,两人双双倒在沙发上。
裴烈仗着力气大,把她的双手压制在头顶上,拨开她颊边的发丝,将她搂进怀里。
“我要你答应我,以后不准和别的男人亲近。”他在她耳边说道。
“隔着屏幕说话也叫亲近?你未免太无理取闹了吧!”她盯着他眼中余留的灼热。
哪有这种人,把她当做是他的“所有物”般宣示着占有权,就像在他的企业王国里,他的权力是无庸置疑的。
“如果你要救你父亲,就不准反抗我、不准不听话、不准做我不喜欢的事。”
“我是来工作的,又不是来坐牢,不准这个、不准那个!全世界的校规、军律、戒条都没你的规定嗦。”她不满的嘟着嘴咕哝。
他沉默。
“放手!”
他还是沉默。
“你……”初晨阳原本想骂人的,却因为接触到他那双探幽的眼眸时,令她一瞬间失神。
那双眼睛很深很深,如海般壮阔,随时都在翻腾似的,眼底蕴藏着神秘、难以解释的神采,静静的看着她。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沉默了许久……
终于,结实热烫的身躯,把她压进那张宽敞的沙发里,她香甜的唇和柔软的娇躯正对他散发莫大的吸引力,他只想狠狠的吻她。
不同于前两次,他先是温柔轻舔她的唇瓣,再缓慢勾动她轻颤的舌尖,接着百般纠缠的热吻在她口中肆虐,叫她全身发软,所有的力气消失无踪,甚至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初晨阳舔舔发疼的唇,情绪在体内翻腾起来,因为裴烈正挺身把最坚硬热烫的部位,抵住她两腿间最软嫩的地方,而且一秒比一秒亢奋。
糟糕!她得保持清醒,不然就要被他吃干抹净了,都怪这张黑丝绒沙发,跟肌肤摩擦时感觉好柔软、好舒服,仿佛躺在这上面就该做最煽情、最诱惑、最堕落的事。
“放手!”她一声怒喝。
裴烈两手往她身体两侧撑起,反而将力量集中在下半身压着她。
“放脚!”她挑高双眉,直想用眼光杀了他。
“没看过像你这么凶悍的女人。”瞧她那副倔样,裴烈可不打算花力气陪她练拳脚。
“你可恶……我要踹扁你……唔……”连串咒骂硬生生被他一记掠夺似的热吻吞蚀掉。
这是一记切切实实又热又辣的吻,有热情、有悸动、有愤怒……反正无论初晨阳怎样闪躲,就是避不开他湿濡的唇,两人就这么从沙发滚到地毯上,又从地毯扑倒在桌上再回到地毯上。
真没想到世上有这种疯狂的吻法!
一直到两人都累了,才结束这一吻,摊在地毯上相拥喘气,似乎再也没有力气斗了。
他以为凭自己过人的意志力,与冷静自持的个性,绝对禁得起诱惑,可是,情况似乎越来越失控了。
片刻之后,他气恼的迭声咒骂,“Damn it!我要把你关起来!”
“关起来?!什么意思?”难道他要把她关进黄金打造的笼子里?
她还想问个清楚时,裴烈已经僵硬的转过身,重重的关上门。
炎炎的气候下,不知不觉中又过了两个月,初晨阳担任裴烈的秘书、助理、跟班、女佣、头痛治疗师也有三个月了。
这三个月里她对裴烈更加了解,他的个性是冷漠了些,脾气是孤僻了点,却无法否认他学识深厚、见闻渊博,他的才华能干与他的外表一样,都让人印象深刻,是个具有丰富内涵的人。
不过,闷呀闷呀闷!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