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并没有太大的问题,诸位不必挂念心,积欠各位的绫罗绸缎过一些时候即可如数奉上,至于延误交货的损失,敝庄将完全负责,绝对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赔偿。”说着,他向立在一旁的管仲宇示意。
微一点头,管仲宇朗声向在场的所有商家道:“管某已经对各位所订的布匹数量、价值做了一个估算,关于对各位的损失也做了一个合理的赔偿预算……”
左侧一名年约三十的男子截口道:“凌公子、管庄主,在下此次前来,并非想向贵庄要求赔偿,只是想了解一下发生了什么事罢了。”
场中唯一的女性代表轻轻一笑道:“凌公子、管庄主,一直以来,贵庄的信用都非常好,所卖出的布匹也是全洛阳最精致的,价钱亦合理公道,所以这一次虽然出了点状况以致交不出货来,但敝院并不打算失去贵庄这么一个好交易的对象。”
“没错!老朽亦有所同感。”另一名老者点头道,“所以有关赔偿之事休要再提,倒是若有所需要老朽协助之处,但说无妨。”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附和,对这意料之外的发展,凌月魄和管仲宇不禁有点呆愣,没想到他们最烦恼的事竟然这么轻易的就解决了!
张菱玲抱着装有银票的包包在房里焦急的来回踱步,她很想冲到大厅去看看情况,可是又怕像上一次一样,打扰了凌月魄他们办事情。
“真是的!怎么没有人跟我说今天有人要上门讨债呀?真糟糕!偏偏我又忘了将银票事先交给大少爷,现在也不晓得他有没有钱还债?唉!早知道我就不要睡得那么晚,现在可来不及了!急死人了!”
她今天一早起来时——大约是中原标准时间十点的时候——就听帮她准备洗脸水的婢女说有一大群人上门来,经她一问之下,才知道那些人都是凌月魄的债主,她记得管仲宇说绸缎庄赔不起那一大笔钱,而她又睡得太晚赶不及将自己的银票交给凌月魄,只好在房中急得团团转。
“哎呀!不管了,我就在门口叫管大哥出来再交给他就是了。”
再也等不下去了,她打武术房就迈开脚步往大厅跑,不过当她到达大厅时,却发现里头一个人也没有,不禁把她愣在当场。
“怎么都没人?”她眨眨眼以确定自己没看错,“真的没人!”
茫然的退了出来,她拦住一个婢女问了问,才知道所有的人全都到花厅用膳去了,她只好再掉头往花厅去。
到了花厅门口,她探头探脑的往里头找寻凌月魄,不过她还没找到,凌月魄已经发现她了。
“玲儿。”她站了起来朝她一扬手,示意她过去。
“呃……”见所有人都朝自己看来,张菱玲大窘的立在门口,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该进去。
见她不敢进来,凌月魄微微一笑往她迎了出去,再亲自扶着她走到里面,脸含喜悦的朝众人宣布,“玲儿是凌某的未婚妻,待回长安后我们即将成亲,届时请各位务必赏光参与凌某的婚礼。”
众人哄然叫好,纷纷向他们两个道喜,把张菱玲羞个半死。
“大少爷!”她又羞又喜又窘的瞪他一眼,低声含蓄道:“我有事找你,你跟我出去一下。”
“什么事?”
“你出来就是了。”张菱玲说着朝其他人笑了笑,转身就往外去。
凌月魄告了声罪,也忙追了出去。
“哪,这个给你。”一出厅门,立刻将装有银票的包包塞给他。
“这是什么?”凌月魄力疑惑的打开包包,登时愕然,“银票?还是黄金的,你哪来这么多钱?”他略微翻了翻,只见每一张银票上头面额都是千两黄金,约莫一、两百张,而且还是京城第一钱庄珍珠坊所发行的全国通用的银票。
“嗯……”一阵惊愕,她不好意思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