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从善如流的将糖葫芦丢进街旁的竹篓里,两人正想再继续往前走时,不意遇见了韩家那个美丽却骄傲的韩毓箴,她以红色的薄纱遮住脸,身旁跟了两名婢女、两名武士,显得气派十足。
“真是巧遇啊,凌公子。”韩硫箴娇媚的朝凌月魄福了一福,她可是得到情报特意出来见他的。
张菱玲不悦的看着她,暗想她眼力倒好,凌月魄戴着面纱她也能认出人来,另外她脸上戴的纱巾是用来干什么的?分明有戴跟没戴一样。
“韩姑娘。”凌月魄礼貌性的微一点头。
“唷,这位不是公子您的侍剑吗?怎么如此不知礼数的走在主人前头呢?”她神色轻蔑的瞥了张菱玲一眼,马上又将视线调回凌月魄身上娇声道:“凌公子,管教下人是不能太放松的,否则他们就会爬到主人的头上去。”
“玲侍剑正巧是在下的未婚妻。”凌月魄不悦的拱着眉,不喜欢她对张菱玲的不敬。
“呃?”韩毓箴一怔,美丽的眼闪过一丝狼狈与恨意,“就算是公子的未婚妻,她也不该走在您的前面呀,可见刀子的教养肯定不是很好,公子您还是三思而行,以公子的条件,该娶门当户对端庄有千金小姐才,公子您认为呢?”
凌月魄不置可否的保持沉默,张菱玲则翻了翻白眼,懒得跟她计较。
见没理她,韩毓箴倒也不以为,仍用她那张软绵绵的柔媚语调道,“凌公子,前些日子您在洛阳的许多家业似乎出了点问题,现在虽然没什么事,但难保往后不会再有人找您的麻烦,惹您肯答应家父提出来的条件,毓箴可以向家父请求他老人家助您一臂之力,让您的问题永远解决。”语调中威胁的意味很明显的露了出来。
“此事不劳姑娘费心,告辞。”对她的话完全不在意,略一抱拳,凌月魄不再理她,扶着张菱玲自顾离去,将她撇在一旁。
“凌公子!”饶是让他的不情面气白了俏脸,韩毓箴仍不死心的娇呼,“您最好再考虑考虑,否则若是后悔了,那可能就来不及了。”
见他当作没听到般愈走愈远,韩毓箴不禁气得直跺脚,哼!等着瞧好了!她韩毓箴想要的东西就绝对会弄到手。
“喂!你对她这样绝情,不怕她会恼羞成怒对你展开报复吗?”张菱玲忧心忡忡道。
“这一点你不用担心,我有能力应付的。”凌月魄微微一笑,如果连这点小事都摆不平,套句管仲宇的话——那他还用混吗?
“你认为我连应付她的这点能耐都没有吗?”凌月魄定定的看着她。
“玲儿。”见她一脸怏怏不乐的样子,他连忙转移话题,“难道你希望我对她和颜悦耳,跟她有说有笑的?还是你要我干脆迎娶她算了?”
“好啊!如果你想娶的话就去娶好了。”张菱玲神色平静的点头应允。
“我话还没说完。”瞥了他一眼,张菱玲眼神邪恶的朝他打量不已,看得凌月魄全身都不对劲起来,然后她才悠悠道:“在你娶她之前,我会像广东泡菜一样,先淹(阉)了你再说!”然后又对他笑得很可爱的加了一句:“到时候看你想娶几个都随便你!”
“玲儿!”凌月魄哭笑不得的直皱眉头,虽然对她的用辞不太明白,但意思还是听懂了,不由对她的大胆感到惊异,更多的欣赏。
“你别想让我开心,我问你,韩毓箴刚才那段话是什么意思?绸缎庄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是不是有什么大麻烦?店铺关了有没有办法再开业了吗?还是……”她扯着他的长发,迭声的追问。
无可奈何的看着她,凌月魄力还是一句话:“绸缎庄的事你不用担心,我和仲宇可以应付的。”
“你每次都这样说。”她不悦的叫道。
“那你就每次都相信我吧!”轻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