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来,咱们在北城的酒坊让人给毁了数十坛美酒,闹事都都是趁着我们将酒运去给买酒的客栈时,在路上埋伏袭击,自今尚未查出是哪路人马。”
“金玉楼这几天也一直有人前来滋事,闹得我们都没办法好好开业。”
“在西市的笔行也让人给捣毁了门前。”
大厅里,以凌月魄为首,连管仲宇在内共有十来个人,他们都是凌家在洛阳各种店铺的负责人,此时他们正一一向凌月魄报告这几日来受到的困扰与损失。
“虽然闹事的各路人马都没有什么相似之处,看似各不相干,唯一相同的,就是他们全都找与我们有关的店铺的麻烦,据我初步判断,很有可能是韩守仁在暗中搞鬼。”管仲宇冷然道,神色中隐含怒意,他向来最讨厌鬼祟阴险的人。
凌月魄沉着脸不出声,他不开口讲话,其余的人也全都吊着一颗心怔忡的望着他,一时之间,空气似乎都冻结了。
好死不死的,张菱玲就在此时闯了进来,一进大厅,她急冲冲的脚步不由紧急煞车,因为她让厅内觉重严肃的气氛给吓傻了,她惊愣的望着脸色深沉剑眉紧蹩的凌月魄,头一次发现,冷然不语的他居然有着一股迫人的冷肃气息,让他俊美的脸庞凭添几许吓人的刚硬。
这个发现顿时使她全然慌了手脚,不知道该怎么样去面对这个陌生的凌月魄,本想悄悄的退出去,无奈由于她“明目张胆”的闯了进去,这会儿厅内每一双眼睛全盯着她看,她只好战战兢兢的站在原地不敢乱动。
凌月魄原本紧绷着的俊脸,在见到张菱玲后瞬间解冻,他展眉松额的表情一落入在场的众人眼时众人不由齐齐松了口气,如释重负的纷纷将感激的眼光投向张菱玲,而她却还不知道为什么忽然间会受到这许多的关爱的眼神。
“玲儿。”凌月魄走到她面前,温柔的为她展开笑容,“你终于肯见我了。”
“呃……我……这个……你们有事请继续讨论,我不打扰了……哈哈!”张菱玲干笑两声,很快的打退堂鼓,反正回长安的事改天再说也行。她很没原则的想。
凌月魄拉住她,轻轻的将她拥入怀里,将头枕在她小巧的肩上,寻求她柔软的慰藉,张菱玲则吓得全身僵硬得像个木乃伊般,动也不敢动。
发现她的反应,凌月魄略感失意的神情一闪而没,他很快的放开他,微笑道:“你是来找我的?有事吗?”
“没事!没事!一点事都没有。”张菱玲忙将头摇得像波浪鼓般晃个不停。
“哦?”凌月魄脸色微微一暗,随之绽颜一笑,“那么,待我此间事情一了,我再过去找你如何?”
“呃?哦!好啊!那我先走了。”胡乱一点头,她连忙逃离诡异暧昧的现场。
凌月魄怔立厅门边,神情复杂的凝望着人去门空的厅堂大门。
管仲宇朝厅中的众人使个眼色,霎时一干人等退得一干二净。
“大少爷……”
“仲宇。”凌月魄转身看了管仲宇一眼,落寞的坐回椅子上。“你想,玲儿是不是真的不愿意下嫁于我?否则为何这两天一直躲着我,就连方才见了我也是一脸的生疏与不自然。”
“大少爷你多忧……”
“仲宇,平时我不愿意强迫你,但现在你能不能别叫我大少爷。”他怏怏不乐的拧着眉,眼神指控的瞪他一眼。
“魄!”管仲宇一笑改口。
“很好,以后就都这么叫。”凌月魄大感满意的点头,暂时舒眉展颜。
管仲宇不置可否的朝他微笑。略一思索,找寻适当的用辞,“你自己也该明白,以你的人品天下间恐怕没有人比得上你,再加上你的家世,学识,我不认为有什么人能比得上你。”
“可是玲儿并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