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觉得这个黑族女人碍眼,她充满勇气的特殊神韵一扫她之前的丑陋模样。
正当她讶异于他突然转变愉悦的态度,他突地一把拉近她,吻住她的唇。
脑袋一片空白,睁大双眼毫无焦距地对着那双渐变深邃的绿眸,无意识地承受这突如其来的亲吻。
“你的生涩证明你没有属于过任何人,但不是绝对,我还不想碰你,你可以继续独睡,直到我需要你暖床。”绿卫满意地看着她仍呆滞的神色。
清醒在他骄傲的笑容中,消化他的话,只觉得羞忿。忿而扬夫妻,准备一巴掌打上他的笑脸。
绿卫轻松地接下她扬起的手,强迫地架住她的双手压制到她身后,让她更接近他,微笑对上她因怒火而泛红的怒容。
“我不允许你攻击我,记住,我要的是勇气,更要完全地顺从。上次你的攻击没受惩罚是我纵容,但,不要再有下次。”他承认他对她太过包容,但这一切只因为他愿意给她表现的机会,而她至今尚未让他失望,这已大出他的意料。
瞧他说得一副慷慨纵容模样,只更令她感到羞辱及忿怒。她完全无法理解他的性情,反覆无常、性格怪异,她想反抗,但终究没有行动。
一旦稍稍恢复理智,她就会放弃反抗,因为她明白他是这个世界中唯一能保障她安好活下去的靠山;现实的考量及念头一旦浮现,她便会懂得进退。
除非她不想回去,或是豁出去不想活了,否则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忍气吞声。
识时务者为俊杰,她再清楚不过自己的处境,只能硬生生吞下羞辱、放下尊严,只为了她的安好能让她保有回去的一线生机。
松下僵硬,别开视线,她觉得自己活得没有一丝毫的尊严,无奈只能如此。
“你的顺从我看到了,回去。”
绿卫看她吞下怒气,满意她的顺从,放开她。
他一放开她,她立刻掉头快步走出马厩,泪水在她的眼里打转,无奈自己必须苟且偷生,痛恨自己的懦弱、践踏自己的尊严,但,她又能如何?
含着眼泪奔跑,她本想回到她的房间里,却跑错方向,横冲直撞跑到厨房后,意外地发现眼前的大铁笼。
双层的大铁笼内关着一只体型如大狼狗,却全身毛绒绒、长相可爱、看似温驯的动物。
怪的是,它被关在一个极大的笼中笼里。所谓的笼中笼,就是大笼中放着一个小笼,大小相距之下,足以超过正常人手到达的距离;一般人将手伸进大笼中绝不可能到达小笼,且铁笼粗大,极为坚固。
这应是设计关猛兽的笼才对,可为何关着一只看来极为可爱、温驯的动物?
它巨大的体型及外层覆盖的绒绒长毛看来就像一个大球,长长的尾巴细长弯曲,尾部带勾,长相奇特,却极为可爱。
很难想像庞大的动物竟会长得如此可爱,它还拥有一双圆滚滚的眼睛,水汪汪地瞧着她,看采极为讨喜,怎会将这只可爱的宠物关在笼子里呢?
眼前动物将身体缩起,像一团球似的在笼里滚动,尾巴翘起摇动,模样滑稽逗人,就像在取悦伤心的她。
抹去脸上的泪痕,望着笼里的动物,它的逗趣表演令她暂时收起伤心的心情,破涕为笑。
“好可爱!”它看来就像一只善解人意的宠物,它是她在这个国度中唯一一个博取她开心、对她表现善意的动物。
顿时觉得窝心,蹲在笼边望着笼中的动物发笑。
“走开,我要工作。”厨娘不屑地拿着一只铁管敲打笼子,不客气地意图赶走她鄙视的黑族女人。
白芸站起身,退了几步,但她好喜欢笼里的动物,忍不住硬着头皮问了:“这只是你的宠物吗?”
如果可以,她是否可以请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