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我的事。”因为心虚的缘故,她接下来的口气不自觉的变得很差,“我、我要去上班了。”
尽管没有从她那里得到满意的答案,庾隼翼仍然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他抢先一步,走在她前面。
“我去开车。”
“不要,我自己搭公车去就好了。”
在这点上,庾隼翼倒是从来没有因为她的坚持或生气而妥协的,他甚至不顾她的大声抗议,每天总会提早一个小时到公司门口等她下班。
真是个不死心的家伙……
虽然心里这么嘀咕着,但贝郁珊对于不相信他的坚持,却也越来越没有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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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习惯一睡醒就看到庾隼翼在厨房里帮她张罗吃的,现在一踏进厨房,赫然又见到昔日的热牛奶和面包,很显然是出自此时不晓得在哪个角落忙碌的母亲,这让她不禁有点失望。
直觉的想往客厅找寻他的身影,但是脚步才一跨出,她便迟疑地止住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居然在意起庾隼翼的存在了?以前是避之唯恐不及,现在他只不过没出现在他不一定要每天出现的厨房,她竟会感到一股说不出的失落。
察觉到心中忽然一空的感觉居然是一种名为失落的东西,贝郁珊顿时起了一阵难以形容的震惊和恐慌。
是吗?不知不觉已经……
想要假装若无其事,但又不知为何就是无法像以前一样理所当然的喝牛奶、吃面包,就连坐在椅子上都显得万分空虚。
搞什么啊?有点气愤地往椅子上一坐,端起牛奶不由分说地喝了一大口,本来就不该存在的人不见了,她有什么好觉得情绪低落的?
说不定是终于捺不住考验,跑回美国去了。
这种猜想照理说应该会引起她庆幸的情绪,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她不但不觉得有任何高兴之处,相反的,内心深处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苦涩一直涌上来。
她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就叫作“在乎”,但是此刻她的确是有点静不下心,甚至是食不知味。
真是的,懊恼地特手指插入梳理整齐平滑的发中。她干嘛管他去了哪里?反正他不在自己眼前转来转去,不再动不动就忽然靠近自己,然后说一些让她大受困扰、脸红心跳的话,或者不厌其烦地问她什么时候才要相信他的真心的蠢话,这不是很好吗?
如果他就这么放弃,自己应该要额手称庆才对!
心里想着这些根本就是为了要安抚自己焦躁不安情绪的话,她随便喝了几口牛奶就出门上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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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郁珊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失常过,在职场她是以一部近乎完美运转的机器著称的。
在宛如战场一般的投资理财公司里,她向来以具有冷静的判断力、高抗压性、按部就班且极有效率的工作能力著称;在别人被瞬息万变的美股、欧股搞得人仰马翻之际,通常她都还是一副稳扎稳打的模样,一点也没有方寸大乱的迹象。
虽然外表纤弱,冷漠而带点严肃,但不管什么时候,她都是那种稳健而可靠的模样。
但是今天几乎所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在她身上一一发生了。
不是不晓得在想些什么,任桌上的电话响个不停,自己却失神地盯着电脑发呆,不然就是接起电话却答非所问,看不下去的同事只好一把抢过她手上的电话,免得她在这种茫然的情况下铸成大错。
“喂,到底是怎么了啊?”
不仅是跟她比邻而坐的同事,就连整个办公室的人对她这种突如其来的突槌状态都处在一种震惊而无法适应的讶异中。
因为贝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