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更好的方法。
「嗨。」
「要死!」她尖叫一声,吓得跳起来,沾满肥皂水的布掉落在地上。她的心脏差点跳出喉咙,她猛然转身,水管还握在手里。
水喷到山姆的腿上,他连忙往后跳开。「他妈的当心妳在做什么。」他恶声恶气地说。
晓蔷立刻火冒二丈。「没问题。」她欣然同意,然后把水正对着他的脸喷。
他大吼一声闪躲到旁边。她以立正姿势握着水管,看着他用手抹掉脸上的水珠。第一波出于无心的水攻弄湿了他膝盖以下的牛仔裤裤管,第二波弄湿了他的运动衫。湿透的运动衫前襟紧贴着他的肌肤,她努力不去注意他结文的胸肌。
他们像枪手对决似地面对面而立,彼此相距不到三公尺。「妳他妈的是疯了吗?」他近乎咆哮地间。
她再度用水猛攻,他又躲又闪,她却用水柱紧追不舍。
「不准说我疯!」她大叫,用手指压扁水管开口,使水柱喷得更强更远。「我受够了人们把所有的事都怪罪到我头上来!」她再度对准他的脸喷。「我受够了该死的你、莎丽、大卫、公司的每个人、那些无聊的记者,以及把我的椅垫撕得稀巴烂的『布布』!我受够了,听到没有?」
他突然改变战略,转躲为攻。他不顾对准他的强力水柱,压低身子朝她冲来。她企图闪躲时已经慢了一步,他的肩膀撞到她的上腹部,撞击力使她往后靠在「腹蛇」的车身上。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走她手里的水管。她扑向水管,他把她压回车身上,用他的体重使她无法动弹。
他们两个都气喘如牛。他从头到脚都湿透了,水从他的衣服渗到她的衣服上,直到她几乎跟他一样湿。他们恶狠狠地瞪着对方,两人的鼻子相距只有几寸。
水珠凝结在他的睫毛上。「妳用水喷我。」他控诉,好象无法相信她竟敢那样做。
「你吓我。」她反控。「用水喷你是不小心。」
「那是第一次,第二次妳是故意的。」
她点头。
「妳说了『要死』和『该死』,妳欠我十元。」
「我要加一条新规定。你不能激我说粗话,然后罚我的钱。」
「妳要对我食言?」他不敢置信地问。
「当然,都是你的错。」
「此话怎讲?」
「你故意吓我,别想否认,所以第一句粗话是你害我说的。」她试着扭动身子,想要从他的体重压力下滑出来。该死!他重得要命,而且几乎像背后的汽车钢板一样硬。
他更加用力地压住她,轻易地扼杀了她的逃脱意图。水从他的衣服滴到她的腿上。
「那么第二句呢?」
「你说了他妈——」她及时住口。「我的两句加起来还不及你的一句难听。」
「怎么,现在粗话还有分级?」
她瞪他一眼。「重点是,如果你没有吓我和对我说脏话,我就不会说那两句粗话。」
「如果要追究该怪谁,那么妳没有用水喷我,我就不会说脏话。」
「如果你没有吓我,我就不会用水喷你。瞧,我早说了都是你的错。」她得意地抬起下巴。
他深吸口气。那个动作使他的胸膛把她的乳房压得更扁,使她突然注意到她的乳头对他起了反应。糟了!她的眼睛因惊慌而睁大。
他低头看她的眼神令人难以捉摸。「放开我。」她说,语气比她想象中还要紧张。
「不行。」
「不行!」她重复。「你不能说不行,强迫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是犯法的。」
他耸耸肩,好象一点也不在乎粗暴地对待邻居会触犯法律。
「放开我。」她再度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