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当初算得好好的东西为什么会临时出差错……”
“休息一下吧!”看她这么苦撑,江天行也不忍心,“多找个人手,或者分一点工作出去。”
“算了。”雷楚朝他摆摆手,故作不在意,“也就这阵子忙一点,我可以撑过去的。”在这个还是以男性为主流的工作环境里,她就是不愿意认输。
“你就这么不肯认输吗?”江天行叹了口气。坚强或许是女性在这一行立足的必要因素,但是他并不希望她为了工作而忘了女性柔弱的一面。
“不是输不输的问题。”雷楚用手抹了抹脸,双手覆住自己的双眼,叹了口气回答:“这是我的责任、我的工作呀!”
“一个女孩子不该担这么多工作的。”江天行顺势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看她被工作压榨得心力交瘁,完全不像初识那天意气风发又带着小小顽皮的样子,他就说不出地一阵心疼。
“嘿,我可从来没有因为是女孩子而得到什么特别待遇。”一谈到这个问题,雷楚的防卫意识又抬头了。她最讨厌别人拿她的性别做文章。
“你是朵坚强的玫瑰。虽然外表多刺而坚强,事实上,还是需要别人好好对待的。”
江天行忍不住伸出手去抚了抚雷楚刚及肩的秀发,感受着指尖下的柔顺,轻叹了口气。只有在这样亲密的抚触之下,他才能确实地感觉到雷楚那一份细腻的女人味。看她这么累,他就想把她搂进怀里,让她在自己的怀里好好休息、忘却烦恼。
第一次听到别人如此形容自己,雷楚的心猛地一跳,觉得有些难为情。为了化解心中的慌张,她只好故作嘻笑地说:“江大少真是够浪漫呀!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我是玫瑰呢!真令我受宠若惊。”
虽然嘴上装作不在乎,但是雷楚知道自己的心跳还是不能控制地加速,脸上也有些发烫。
“别这么夹针带刺,我是真心诚意的。”江天行并没有就此罢休,反而更进一步表白。
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共事,他发现自己开始对这个外表坚强的小女人动心了;他深深迷恋地对工作的执着,醉心于她偶尔才显现的女性温柔。他已决心要追求她,既然如此,有什么不能说的?
而且自信如他,也不认为有什么女人是自己无法打动的。
“是是是,你江大少是真心的。”觉得自己的心跳快得几乎无法控制,雷楚索性从沙发上站起来,想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以免被他发现自己的脸红。“不过别忘了,我不是一般会小鸟依人的女人,不必担心我——”
“你就这么不肯服输、不愿意倚靠我吗?”沙发上的江天行一伸手就抓住了雷楚的玉臂,教她动弹不得,轻轻一反手,又把雷楚拖回到沙发上。“你就这么挂意那个远在美国的男人,而打算对站在你面前的我视而不见?”
“我没有……”原本还想否认的雷楚听到江天行的话愣了愣,“你知道璋的事?”
“我当然知道。”江天行叹了口气。
雷楚的办公桌前,就放着一张齐璋的照片,令他想不注意都很难。在询问过雷少昊后,他当然知道那个照片中笑得温柔近乎美丽的男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也明白了雷楚对齐璋的感情。
可是他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雷楚可以只凭着小时候两个人的情谊,这么长时间地对一个一年根本见不到几次面的男人那么执着?
“如果你真的知道,那就该明白,我对璋的感情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叹了口气,雷楚并没有否认。
不必探问,她也猜得到一定是三哥那个大嘴巴告诉江天行的。毕竟她对齐璋的感情从来就不是个秘密,也没有打算要阻止人家说起。
“那是你对齐璋的感情。可是,他真的在乎你吗?”江天行问着。
一个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