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想解救我?”他说得嬉皮笑脸。
又白了他一眼,她相信一定有很多女人等着他说这句话解救他。想着,她怎么也止不住心底直窜上来的酸涩之感。
“既然你很闲,那么,说说你要如何对付那头杀人野兽。”
“为何你认为我会对付它?”他可不记得自己曾对她说过些什么。
“你不会吗?”她不答反问,其实也用不着他回答,他一连串的行为早说明了他猎豹的意图。“不管你会不会对付它,我是一定非得找到它不可。”
“我劝你打消这个念头。”倏地,严厉的黑瞳对上她势在必行的眼眸,谁也不让谁。
“我一定要为菲儿报仇!”
“你去只是白白浪费一条性命,送上门给它当点心。”
“我还是要去。”
“你知道它藏匿在哪里?要如何捉住它?接下来呢,你要用什么样的武器杀死它?”
“我会想到办法的。”她气愤地扔下吃不到一半的午餐不理他。
就算不肯帮她,他也毋需说得这般冷酷。
“该死,告诉我你不会傻得去送命。”他在厨房与起居室之间捉住她,怒气腾腾地吼着。
方才两人和谐愉快的气氛不复存在,只剩暗潮汹涌的怒涛流窜在两人之间。
“你不帮我就算了,但是你无权过问我的行为。”她昂起头回瞪他,但在心底可怕死了,她都快忘了他瞪人的时候有多恐怖。
“我不会让你有时间动那个脑筋。”说罢,他轻而易举地将她扛上肩头登上二楼。
“放我下来!野蛮人,听到没!”她尖叫着,当然是没啥作用。
“非得将你累到下不了床,没空想些有的没的。”
他的意图引起肩上的她更大的反抗与捶打,但是结果可想而知。
激情过后,申玉烙的企图得逞了而且还获得相当大的满足,但是却也不是全部。
“别以为你用这种手段我就会屈服。”凌霜微喘着气,闷闷说道。她背对着他不想理他,心中还气着他的恶劣与鸭霸。
凌霜半趴的身子露出无瑕的背脊与雪白的藕臂,刚才平复的欲火又令申玉烙蠢蠢欲动,他似乎要不够她。
“相信我,它不是你能应付的。”
“你这是性别歧视。”
申玉烙瞪着她的后脑勺直想将她丢到水池里让她清醒些,攸关性命之事,关那性别歧视什么鸟事!
“从今天起不准你下楼来,除非你答应我不乱来。”他动气地命令,说罢即拂袖而去,不看她一眼。
关门声响起,凌霜眼眶的泪水也滴了下来,她不甘心地将头蒙在枕头里呜咽低泣。
为何落泪她也不甚了解,只晓得心被揪得好痛好痛。
夜晚,荒郊僻野的山区显得阴森诡异,四周除了树林之外还是树林,一座连着一座的山似乎永远没有尽头。一般人是不会靠近这里一步的,就算是白天也无人敢接近,因为在白日它看起来还是一样的恐怖、阴森森。
但是,在这茂密的林子中竟矗立着一栋三层楼的黑色建筑,这黑色物体在幽暗的森林里备觉诡谲阴森。
实在很难想像要有多大的胆量才有勇气住在这里,除了巫婆外恐怕没有人会想在这里待上一分钟;而屋子的主人也确实比巫婆邪恶不止百倍,犹如恶魔。
大步走进建筑物的高瘦男子脸上是明显的憎恨与杀意,他若不是恶魔,又怎会在他身上做出如此残酷无情之事!
是他自私的欲望让他陷在水深火热的痛苦深渊之中;是他毁了他的前途、他的人生!
忿恨让男子的双眼布满血丝,紧握成拳的双手暴起青筋。他不会放过他的,有朝一日,他会将他所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