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该是快快乐乐的假期,却在一个不请自来的外人闯入下,一切全都变了调,快乐是什么?流云她早在八百年前就忘了。
“流云亲亲……”
又是一声让人听得鸡皮疙瘩全掉光的可怕语调。
“鹤,雅鹭……”流云眼底泛着泪光,语调更是带着抑制不了的轻颤。
她快受不了了,谁来救救她?忽然间,她突然觉得过去围绕在她身边的男人是多么的可爱且迷人,而眼前的这一个……救命啊!
老早就闪到一旁的雅鹭冷眼旁观着眼前的一切。
流云坐在个人沙发椅上,双手抱着伫立在她身侧的朱鹤,而她的双脚却被自称是她未婚夫的雷终勤紧抱住,形成了一幅相当可笑的画面。
她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这辈子遇上落花和镜筝那二个女人的她,已经是非常的不幸了,现在又多出了这个……
她忍不住又踹了雷终勤一脚。
该死!他有被虐待狂不成?
怎么她身边全都是些怪人,父亲是、母亲是、落花是、镜筝是、眼前这男人更是。
“雅鹭……”
流云望向企图置身事外的雅鹭。
本想在一旁看好戏的雅鹭在第N次接收到流云的求救目光后,总算有所行动。
雅鹭向前助流云一脚之力,让雷终勤不得不放开手,闪避到一旁。
“流云亲亲,你怎么可以伙同外人加害亲夫?”雷终勤想再向前,但是却被旁人给阻断了亲近佳人的机会。
“雷先生请你搞清楚一点,雅鹭和鹤他们两人可不是什么外人,若真要说——你才是多余且不该出现的外人。”得到雅鹭的帮助,让流云总算能脱离雷终勤那双缠人的手。
同时也让她能有多余的心思去应付他那无聊的言语。
唉!他的流云亲亲是有双重人格吗?
不然怎么每当他抱住她时,她总是一脸受惊害怕的神情;而当他离她三步距离后,就像现在一样,她就冷酷的像座冰山。
不过现在不是探究这个问题的时候。
“流云亲亲,我可是你未来的丈夫,怎么算也不能说是外人,你真是狠狠的伤了我的心。”
“那我好心一点让它碎得更彻底好了。”流云冷然一笑,不知何时她手中像上回一样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一把手枪。
“流云亲亲千万不要啊!为了你将来的幸福着想,你最好还是住手,你总不会是想嫁给我的大哥或小弟吧?”上次在医院她都敢旁若无人的开枪了,而现在他脚下踏的土地可是她的地盘,所以,她是真的会在他胸口替他补上那么一枪的。“不是我这做人兄弟的想批评自家人,而是他们俩不适合流云亲亲你呀!”
闻言,流云真想翻个白眼。谁管他适不适合,她现在只知道她不想再见到雷终勤这个花痴男。
倏地,一个奇怪的想法在她脑海中快速掠过。
“你说你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弟弟?”她问。
“嗯。”不懂她问这做什么,但雷终勤还是很老实的回答。
“而这紫云镯是你们家的传家之宝?”流云扬起手,展示手腕上的手镯。
“对。”
得到解答的流云冷然一笑,“那我就更该杀了你。”以免后患无穷。
“为什么?”
她是来真的,雷终勤确切的感受到她心中此时的想法。
“你家有三个兄弟。”
“就这样?”他不觉得哪里不对。
“不是就这样,而是非常的可怕。”流云轻摇螓首,不认同雷终勤的话。“你们说对不对?”她抬起头来,向站在她身前为她隔离雷终勤的二位保镖询问。
雅鹭不语的耸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