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瑄瑄就不该跟着我回台湾的,但,当初,一来我们全都禁不起她执拗的脾气,二来是本着让瑄瑄多学点中文的初衷,这才让她跟着我回台湾的;所以,我照原定的,在瑄瑄读完台湾的美侨小学后,就要让她直接回美国继续就读七年级,这没什幺不对啊。”
“这样对吗?一个没有双亲的孩子,硬要她离开她所爱的‘叔叔父亲’……”
她一定是将瑄瑄与她自己画上等号了,她没有父母,也就等于跟瑄瑄一样相同拥有孤独。啊,可爱又善良的小女人,“瑄瑄在美国有爷爷、奶奶、伯伯、姑姑,她不是你啊,我的小公主。”爱怜的低头吻住她的唇一会儿后,才轻轻的松开,衔住她嫩色的下唇低喃,“多想想我们自己吧,我们什幺时候结婚?结了婚,生下这个孩子后……”随着话题一转,他抚向她还很平坦的小腹,“之后,我们要隔多久生一个孩子?是相隔二年呢?还是只隔一年……噢——”
“哼!”雷敏反咬住他的唇,听到他惨叫一声后,她才松开,“当我是母猪啊?!”一边瞪他,一边戳着他的胸膛,“还是你想向谁证明你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能力?哼——”
“我哪有……”士锋学着她有时候会向他撒娇的声音,“人家,人家也只是要与你讨论的嘛。”
她掩嘴轻笑。有时候,他就是能这样脱轨的无厘头搞笑一下,真是服了他:“嗯,没有就好,饶了你这条小命呗。”
他倏然下跪,仰头望着可爱的她,“谢公主殿下的饶命大恩,小的日后定当会‘涌泉’以报的。”
“涌泉以报”?他干嘛加强“涌泉”那两个字?
“嗯,那很好。”虽然想不透,但雷敏还是顺着他幽默的语调,低下了头,“你……?!”
怪不得,她觉得私处间又潮湿了,原来他早就褪下她才穿好的底裤,掀高她的裙摆后,“埋头苦干”了起来……
事后,当他又再一次站在墙边要完她以后,她才恍然发觉,原来,他的“涌泉以报”就是这幺回事啊?唉,服了,真服了他了。
在恋人共谱爱曲的这个夜里,外面正有锋面过境的梅雨飘洒着,从雷敏家的客厅到她房间的沿路陈旧地板上,则有洒落满地的一件件衣物。
这样的夜,温柔浪漫的让人都忘了,一位原是要来对于另一半为什幺辞去工作没有让自己知道而躲着他的兴师问罪;而另一位则是忘了要提在心中蕴酿已久的分手的话。
沉醉在彼此的爱中,他们忘了,忘了所有屋外的一切。
翌日,三军总院
在士锋上班的三总围墙外,一排排的车辆停得满满的。在停车的众车辆间,其中一辆车上坐着一对年轻的男孩与女孩。
他们窃窃私语着,望着正从三总这个侧门走出的一对情侣。
“蜜糖,你说的就是她?”
“对,看清楚了吗?”车中的女孩点头。
“有啦,你说的就是那个和你爹地一样,一起穿著白衬衫牛仔裤,从你爹地上班的医院走出来的那位长腿小姐?”看来只刚满十八岁的男孩,紧盯着情侣中的那位女性。
“嗯。”
“蜜糖,我能不能不要打她,恐吓一下就好?”
“什幺?恐吓一下?我要的是你不止打她,我还要你把她打到流产!”女孩不满的嚷着。
“嗄!那个小姐怀孕啦?是你爹地的小孩吗?喔,啧啧。身材那幺苗条,看不出来已经……”
“好了啦,你有完没完啊?记得要动手的时候,通知我一声,我也要看。”
“你是不信任我会真的带人去扁她?”男孩觑了女孩一眼。
“对,看你一副被她迷的团团转的模样。哼!另一方面。也是我想看那个贱女人被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