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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该是时候了,追求的游戏对他们两人来说都不适合,那只是双方制造给外界的表象罢了。他一直很有耐心地等待她主动对这游戏喊停,他也聪明地不让她知道他想结束这个阶段。

    保持暧昧不明的被动状态,他才有较大的空间与花流会谈判。

    只是,她打算如何进行呢?他想到她丰润却冷得像冰的嘴唇,她在他怀中僵硬的身躯,还有和室外布满双方的人马,虽然看不见他们,但只要稍有声响,一扇木制的纸门绝对挡不住龙传会与花流会的二十多个弟兄。

    这个问题却没有困扰着花羽君,虽然从没尝试过,但她知道自己必要时绝对可以将“诱惑”这件事执行得比她的飞刀还要精准,现在,她关心的是他吃了多少生鱼片了?

    两人静默的对饮着,花羽君用温热的酒杯温暖她发寒的手心,清酒润滑了她的唇喉,却没有让她的身躯加温。

    她看着眼前帅气的男人----也是再过不了多久她要献身的对象,心中抱着一丝希望----或许他的身躯不似他的眼神那般镇定,也许他可以点燃她。毕竟,从她技巧纯熟的吻来判断,他绝对不乏经验。

    这应该是他们两人之间唯一的不同处,他必须饱尝过热情才能让自己免于受到诱惑,而她必须保持纯洁才能让自己成为贡品。

    他们的身躯和他们的意志一样,没有决定权。

    一盅酒随着时间流逝饮干。花羽君知道时间到了。

    她站起身,及膝的旗袍下露出一双修长匀称的小腿,她绕过长形和室桌,走到尉佐身边,向他伸出右手,他顺从地起身面对她。

    花羽君的身高有一百六十多公分,但站在他眼前仍显娇小,他微低下头。

    他的头发向来是柔顺平整,除了偶尔掉落在额头的一绺发丝。她缓慢地伸手抚摸他的发鬓、后脑勺,而至他的颈背。她稍微用点力,将他的唇拉近自己。清酒的味道充斥在他的嘴内,他缓缓地、温柔地吸吮她的唇瓣,带着酒意的舌尖灵活地窜穿在她的唇齿之间,到她嘴里的深处,如同温热的清酒一般滑润。

    他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腰间,没带着力道,他决定让她主导进度。今天,他的角色是被诱惑者。

    花羽君回应他唇舌若有似无的攻势,明白他无意加快速度,也无意主导这场游戏。她将双手移到他的前襟,打开中山装的前扣,将衣衫褪至他的肩头,他放直双臂,上衣无声地掉落在榻榻米上。

    花羽君轻轻移开嘴唇,双手轻搭在他厚实的胸肌上,微微抬眼望着他,眼中没有迷惑、没有犹豫,只是带点深思。

    这一刻早就规划好了,时间,地点,甚至餐盒都是经过精心策划的,她只是奉命执行最后的工作。

    尉佐低头看着斗倚偎在他怀中的美人,心中闪过一丝怜悯,在三个月的追求过程中,他从没跟她谈过“爱”,她得到的是绅士般礼貌的对待、合宜适时的聊天,还有技巧性的吻。

    而这一切却换得她的主动献身。

    虽然她看起来甘之如饴,赞美他送的花,看他选择的电影,温顺而且没有个人的需求与渴望,但她毕竟只是二十五岁的女人,不是吗?这年纪的女人要的应该不只是这些。

    她伸手关掉旁边的吊灯,室内瞬间一片漆黑,只有冷冷的月光从纸门透进来。

    “这样子就没有人会打扰我们了。”她幽然地说。

    尉佐知道她指的是外边的双方兄弟,这场戏本来就是演给双方人马看的剧码。

    她拉着他的手,打开里边另一扇纸门,走进已然铺好床铺的卧室,月光的穿透力在卧室里更显微弱,他们只能看到彼此的黑影。

    花羽君解开旗袍身侧的拉链,还有前扣,她将他的手拉到大腿侧,他抚摸她浑圆的大腿,将旗袍从下摆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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