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惜得就如同他对千袭的情感。
如今事情完全失去了他所能控制的地步,他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真正彻底的消除千袭心中对他父亲的仇恨?
他的爱够不够?
够不够消弭千袭心中的仇恨?
自怨自艾向来不是他的处事态度,他能任由千袭如此自身边远离吗?一定有办法可以解决的,只是目前他还未想出。
自十九岁那一年开始,他所作的一切一切全是为了敖千袭,只是她从来不知道,在她身后一直有他的存在,他习惯了去照顾她,就像呼吸一样重要。
他从未奢求过什么,她的快乐对他来说胜过世上的任何一切事物,为她付出的一切只为了能够看到笑容永远挂在她的唇边。
这是他一辈子的愿望。
书房的门被打开,擎裴猜得出来者,只有凌岸郡敢不请自来的闯入他的圣地。
岸郡无视于擎裴的目光,径自坐在他对面的位子上,“看你的表情好象天快塌下了一般,想不到你也会有这种表情的一天?究竟是什么事?”他挖苦道。
擎裴弹弹手指的烟烬,“千袭全都知道了。”
“我就说嘛,只有这件事才会让你如此眉头深锁,就连你已经戒了多年的烟瘾都被攻破了。现在,你又打算怎么做?”他迎视对方。
擎裴极其无奈的扬扬嘴角,“有时最佳的解决办法就是将事实道出。”
岸郡取走擎裴手中的烟蒂,“该让烟熏熏理智的是我。”
擎裴望着愁云密布的好友,暂时将自己的低潮搁置一旁,“你还是这么执着于吕玫恩?”
“你应该明白以往我对其他女人的态度,但对吕玫恩却是我生平头一遭的认真,自从第一次见到她之后,我就抹不掉她在我脑中种下的魔力,心中再也容不下其它的女人。”他停顿了一下,“这种感受,不用说你比找吏清楚,不是吗?”
“那她对于你呢?她爱你吗?”
“如果我能抓得住她对我的感情,我今天也不至于这么沮丧,我不停反复的在想,为什么她对我的态度一直这么让我捉摸不清?到底是什么原因?”岸郡即使抓破了头也想不出。
擎裴以一种令人费解的眼神打量着他。
岸郡认得这种眼神,“你是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你真的想知道原因?”
“你这简直是明知故问。”岸郡的耐心快被磨光了。
“玫恩绝对不是像你所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几年前她曾经堕过胎。”擎裴简明的说。“我一直没提起是因为事隔多年,已经无法确定,近来我又请林先生替我证实了这件事。”
岸郡的眼底迸裂出怒火,“是哪个混蛋?我非把他揪出来不可,竟然敢这样对待她!”
“你还不明白吗?孩子的父亲连玫恩自己都不清楚,你找谁算帐!”擎裴挑明地说道,执意点醒岸郡的春秋大梦。
岸郡怔愣了好半晌,以错愕不信的口吻反问道,“你是说玫恩曾经出卖过自己的身体?”
这就是为什么她一直将他拒于门外的原因!她太错估他对她的感情了,这才是真正教他痛心的。
“不错。”擎裴虽不忍见到显然已濒临崩溃边缘的岸郡,但他还是不得不说,“如今你已经知道了事实的真相,还执意如此吗?”
“她一定有难言之隐。”他坚定地说,“况且那已是多年前的事,谁没有过往呢?又有谁不会犯错呢?这改变不了什么。”
“既然如此,我也无话可说,我只是不想你一直被瞒在鼓里,或者事后再后悔。只是没想到你已陷得深不可拔。”擎裴难得还有心思开玩笑。
“彼此、彼此。”他回敬他一句。
“你又打算怎么做呢?”现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