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啊?”
爵顿骤然从他座位上跳起,不顾嫱旃惊慌的抗拒责备声,硬是将她拉到船栏边。
“放开你的手!”嫱旃死命地用她的高跟鞋,往他膝盖踢去,希望他痛得松手,好让她有机会挣脱。
但爵顿可不是省油的灯哪!他反应极快,巧妙地闪躲过她的每一次攻击。但她可不愿就此罢休,反而更变本加厉地挣扎着,并且抬起膝盖往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踢去……该死!爵顿疼痛万分地微弯腰。嫱旃见机不可失的想闪身挣脱,不料才跨出一步立即又被他抓回,在她还来不及回神之时,她的双脚便已被他牢牢地囚禁在他有力的双腿之间。
嫱旃委屈万分地看着被钳制在铁掌下红肿的手腕,顿时眼睛蒙上一阵淡淡的雾气。别这么不争气,再怎么样也绝不能在他面前掉下一滴眼泪!她咬着牙告诉自己,并拚命地想眨掉满眼的水雾。她不认输地抬起头,睁大眼睛与他对峙着。
爵顿松开她的手,当他瞥见她手腕上一圈红肿时,一丝愧疚飞快地闪过他脸上,但也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而已,他低头回瞪她的双眸一下子又回复到刚才冷冽的光芒。
整个甲板上只剩他们两人急促的喘息声。这一整天折腾下来,弄得她累了,他也倦了,再加上刚刚两人剧烈的挣扎搏斗,不气喘吁吁才怪!
爵顿钢铁般结实的手臂支撑在船栏上,紧紧地将她整个人困在他宽阔的胸前,更拉近两人的距离。现在他们两人的身体等于是紧贴在一起,再加上彼此的喘息声均轻柔地吐在对方脸上,就更显得暧昧亲密了;她试图后退避开他坚实的身子,但背后抵着她的冰冷栏杆,则阻断了她逃避的机会。
她现在反倒希望双手仍被紧抓着,而不是被他紧压在船栏边,因为她就像他的所有物似的被圈住。
“放开我!我发誓不会再挣扎!”她几乎潸然泪下地要求道,但眼底仍泛着抵抗之
意。
不顾她的要求,爵顿反倒倾身将冷峻的脸庞靠近她,性感的唇上绽放出诡异的笑容。
“你以为我会再轻易相信你的承诺吗?今天不就是最好的见证!”他危险地眯起双眸,迸射出寒冷的蓝光。
嫱旃不禁绝望的打个哆嗦,咬住双唇,保持缄默不语。
“从你的态度看来,似乎并不打算告诉我,你们谈话的内容,是不是?嫱旃。”他有如情人般叫着她的中国名字,虽然语调是那么轻柔,但却让人轻易地感受到他隐藏着威胁的怒意。
“她……只是问我喜不喜欢这次的晚餐──”
她话还未歇,马上引来更大声的狂笑。
“她问你这个问题时,有必要用你们的语言来问吗?还有,这一顿晚餐真的有这为难熬,得让你支支唔唔、神色慌忙的回答吗?”他下巴紧缩,温热的鼻息,灼烫地扑向她绷紧的脸颊,引得她颈后的毛细孔全部竖起。
“亲爱的,有没有人告诉你,你不是块说谎的料?”他继续将脸凑近,用他好看的嘴唇停在她棱角分明的嘴角,轻声诱人地呢喃着。
嫱旃胀红了脸,急忙挪移她的下颚,并极力的克制剧烈震动的心。他怎么可以这么对待她?在他强壮的环拥下,她自觉像是饿虎下的一只羔羊,任由他宰割,而他现在之所以还让她伫立在他面前,只为等待确切的时机好扑向她。
“从你对待我的方式,不就代表你早已猜出几分了!”她揶揄地说道,希望他记起应有的绅士风度。但她似乎太高估他了,因为他根本没有绅士风度。
“什么样的方式?这从头到尾都是你在反抗,我只是怕你伤到自己,想要保护你而已!”这简直是昧着良心说瞎话嘛!
“别考验我的耐心,嫱旃。”他似乎一点也不嫌烦地玩味她的名字,可是在嫱旃听来却极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