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起来,这样时间肯定不够。
“姓符?那是强尼老板的姓耶!快!我载你去——”
“不行啊!等一下伍国公司的会计会来核帐,我们两个至少要留一个在公司,而且,骑我的小绵羊比较可以钻,快把地图画给我!”
童玲画了一张非常仔细的地图。要是让人家知道在台北土生土长的晓依对台北的街道认识不到十条,恐怕会笑掉人家的大牙。
晓依跨上爱车已过了十分钟——距离淘汰出局,只剩二十分钟。因此她加足马力,一路狂飙。
她以一级方程式赛车平的水准一路过关斩将,在第二十八分钟时杀进这间既气派又宽阔、别墅型的办公室。
站在窗明几净的总机小姐柜台前,她杀气腾腾、气喘如牛的吼:“我找符先生——”
总机小姐似乎被吓坏了,她颤抖的指着大办公室后——扇紧闭的铁门。“在……在里面。”
从原本嘈杂到静悄悄的气氛看来,她肯定自己。下坏了这些人,不过,她也没时间道歉了,因为她得在三十分钟内站在那个颐指气使的男人面前。
晓依用力推开铁门,后面……居然是一座小山坡?!
“什……什么玩意儿啊?”她回头瞪着总机小姐,口气不是很友善。
那面色苍白的圆脸总机小姐立即点头如捣蒜,嗫嚅地说:“真的!符先生在小山上的房子——”
才听到这里,晓依即刻以奥运百米赛跑选手之姿狂奔而出。
“接待客人,符先生最讨厌接待客人的时候被打扰了。”总机小姐才说完后半段话,可惜晓依根本没听见。
当她推开半合的木门,跌跌撞撞的冲进舒适的大厅,鼻梁上满布白雾的眼镜,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景物。
“天啊!你怎么了?”一个好听的男声突然:庄晓依耳边响起,他伸手扶她坐在靠门边的一张椅子,再替她除去头上的安全帽和口罩。
哇咧!怪不得她今天跑起来特别喘,原来地忘了自己还带着口罩,难怪刚刚那些人那么害怕,看样子他们把她当成了抢劫的强盗。
“符先生,你要付公司的员工收惊费才行。”晓依觉得这个体贴的男性应该是个好说话的上司,所以她没头没尾的就说了这么一句。
“我干嘛付他们收惊费?”
电话里那个冷淡的声音然从旁响起,里头明显的增添了愤怒的情绪。
“耶——声音不一样,对不起,我认错人了!”
晓依朝方才为她脱安全帽的好男人点头赔罪。拿下鼻梁上的眼镜用力擦拭一下,再把视线调向“有可能成为她未来老板”的符先生。
“啊——是你!”晓依激动的站起身,抡拳通向那个前晚笑她是“丑女”的男人。“为什么不戴墨镜了?你以为不戴墨镜我就认不出来?”
晓依冷冷的看着他,“你钓到冤大头了,是不是?所以你才花大手笔的布置出这种场面来报复我?”她不屑的冷哼—声,“你还是戴回墨镜吧!毕竟这是个见不得人的行业。”
她意犹未尽的继续说:“你害我浪费半天时间,加上油资,以及过几天可能收到的超速罚单,总共是六千七百五十元整,赔来!”她把手掌伸向他。
“你就是雷晓依?”
符震雷拿起桌边的资料照片和眼前的女人核对,他肯定童玲一定用了她的毕业照。
天啊!前晚她的衣着还只算是凌乱,可今天简直是糟糕透顶!他从没见过这么狼狈的女人——卡其包斜挂在身上,一身褪色的牛仔衣裤,还有那毫无特色的脸蛋,这简直是一种悲哀。
“这个雷晓依——是你?”他怀疑这是冒名顶替。
“那是我最漂亮的一张照片。”她诚实的说。
”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