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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半句话的!不不不,他必须克服这个“电话”障碍,他的幸福全系在上头了。

    重新拿起话筒,投下硬币,拨起第一个号码、第二个号码、第三个号码……

    ***

    那个雨夜,阿曼达病倒了整整三天,而且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急坏了阮袭人、凌凡与顾之洁。

    医生说,这是一种逃避现象。解铃还须系铃人,除非找到她心中的症结,方能药到病除。

    阿曼达在她们眼里一直是个很神秘的人,她的私生活精简的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除了阿曼达梦呓念念不忘的“阿星”。

    阿星究竟是谁?就连与他有一面之缘的凌凡也说不出所以然。

    这个晚上,阮袭人拿了一本托尔斯泰的巨著“战争与和平”在床旁读着,外头正下着丝丝细雨,四周显得非常安静。

    突然间,一丝虚弱的声音从阿曼达口中发出。

    “阿星,阿星……”她唤着。

    阮袭人放下书,从浴室里拿来毛巾替她擦拭睑上的汗珠和泪痕。

    这三天,阿曼达总是梦呓“阿星”这个名字,低低切切,有着浓浓的悲伤。她的右手拳头一直抓着什么东酉,总是握得死紧。每次帮她换衣,怎着也挣不开她的手掌,似乎是个对她非常重要的东西。

    阮袭人望着阿曼达那张美丽的脸,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疼。

    而电话就在这样寂静的时刻响起。

    “喂。”阮袭人接起了电话。

    “你好,”电话里是名年轻、陌生的男性声音。“我找阿曼达。”

    “你是……‘阿星’吗?”阿曼达的电话一向少,阮袭人就猜是那个解铃人。

    “啊,我是。我是宋沐星。”他似乎吓了一跳。

    “阿曼达已经昏迷三天了。”

    “什么?”他大叫一声,似乎踢着了什么东西,电话那头传来铿铿锵锵的声响。过一会——“我……我马上过来。”他急急的丢下一句话,电话那头就传来“嘟嘟”的声响。

    阮袭人拿着电话愣了半晌,一会儿,电铃声就催促地响了起来,敢情他一直待在她们住处附近?

    凌凡跑出去开门,一见到宋沐星:

    “靠!是你这个混蛋!”凌凡冲口而出。

    “靠!是你这个不男不女的人妖,”宋沐星也认出她是咖啡馆的那个人。

    “靠!你说谁不男不女?”

    “靠!就是你这个同性恋偷亲我阿曼达的小嘴!”忆起,宋沐星又怒从中来。

    “靠……”

    就在“靠”来“靠”去中,阮袭人从房里走出来。

    “凌凡,是谁来了?”

    听到刚才电话里的声音,宋沐星想起生病的阿曼达。

    “她在哪里?”他不待主人请进门,迳自地闯进去。“告诉我,她在哪里。”他不顾礼节的抓住阮袭人。那模样好像告诉阮袭人,他会拆掉这屋里的每一根木头,就为了阿曼达。

    阮袭人将男人带到房间,她轻轻关上房门。

    “战争”结束了,“和平”就要来了。

    ***

    该死,该死,该死,他真该死!他不该把阿曼达一个人丢在海边。宋沐星一千零一次地咒骂自己。

    好在,阿曼达没有发生什么事,否则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他静静地看着阿曼达美丽却忧郁的睡颜。她的眼睫毛很长很浓密,象征高贵血统的鼻梁,既优雅又倔强,那双婴儿般的唇瓣,却有着非常犀利不饶人的口才,他曾经尝过苦头,却又沉醉不已。

    那张小小白皙的脸蛋,在灯光的照映下,显得出奇的美丽。

    那是一张比洋娃娃还要美丽的脸。

    但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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