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站不住脚,突来的拥抱撞得他们意外。
“你来凑什么热闹?”
“这么好玩的不叫我来,太不够意思了吧!”任翔皱鼻,把臂勒紧了三分。
“对不对,爸?”
听到她恶作剧地喊他“爸”,殷翼真想昏倒了事,他被两个恶女一前一后抱得连换个姿势也不行。
“怎么你最近老爱跟我抢?太闲是不?那下午你代我去点收酒库的新货!”
“耶!我和‘爸爸’联络一下感情有什么不对?什么叫和你抢?殷翼和易昭锋又不是你的!况且是你请我帮你整他的,你小心我把你贿赂我的手段抖出来。”
“威胁我?你抖啊!有多少抖多少,你会我也会!”她有秘密,她就没有小辫子吗?哈!要玩她还会玩输她?
“酒是你偷的!”
“进的可是你的胃。”侠安冷笑,还以颜色。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都把非人居的房租花在‘黑河’上面!”太妹愈嚷愈大声,豁出去了。
“哦?反正某人从来也没缴过房租,钱用到哪去还轮不到她来管。”
“你吃味,因为我和情人共度一夜!”
“你才无中生有,人家明明不屑碰你!”她们恶声恶气地瞪着对方,最后不约而同地抬眼:“殷翼,她嫉妒我!”
“殷翼,她诬赖我!”
殷翼大口吞下三口气,奉圣父、圣子、圣灵之名,以三民主义统一中国为宗旨,复兴民族精柙,振兴国家社会,端正风俗、洗涤人心——一二三四五六七、七六五四三二一……
“你,喝光了我珍藏的酒?”
“你,把房租花在玩车上?”
“而你们还为了男人争风吃醋,嗯?”
“嗯”字可是吊得老高,高到她们把手缩回去,亮出她们最谄媚的表情——傻笑。
“呃——安仔,小傻去追逐他的梦想了,点收的事就由我来陪你去好了。”
“真是好主意,有你在我们一定会加快追逐钱的脚步。”侠安搭上任翔的肩,“多多仰仗。”
“客气客气。”她也打着哈哈,“我还得请你多多指教。”
“哥俩好”在殷翼的盯视下功成退场,他好笑地晃晃脑袋,她们三不五时的吵架手法真是不断推陈出新令他目不暇给。
唉!他珍藏的酒——
“出来喝一杯如何?”他朝无人的空气招呼。
“珍藏的酒换免作夹心饼干的命运,挺合算的。”
自楼梯道步出,昭锋不敢大意,光是他知道他藏在楼梯道上的敏锐就非泛泛之辈。
不过他也明白他没有恶意,否则不会让他旁听这么久。“要不这样,烦都被她们烦死了。”
“领养了她们之后,一定使你的生活增色不少。”
“吓得半死倒是真的。”他将侠安喝剩的酒推给他,“两千,谢谢。”
“哈!剩下几口的酒也要收我两千元?”他没讲错?
“你不是在追‘我女儿’?”他特别强调“女儿”,无辜的背后要胁意味浓厚。
翻译起来就是:想追侠安还得要我同意。
“难怪她们一个比一个恶。”恶男带大的嘛!“从我薪水里扣。”
“爱得很惨是不?”殷翼很想保持不动如山的形象,可昭锋无奈的神态实在使人很难控制。
不惨吗?每个人都要巴结,动辄得咎,天时地利人和都捏在别人手里,还得过五关斩六将。
“扬风,楚篆、小傻、太妹,你算起来是第五个啦!”第五个障碍。
“放心,我很好收买的。”殷翼半僵直的脸只有眼睛一闪一闪的,“只会是你的助力。”
“你也要出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