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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那骚货仗着她有家底、有背景,硬要名分,逼光妈妈不得不退让,害得光妈妈抑郁而终,这口气她可以不计较,我却不能当做不知道。”

    在侠安贫乏的童年,是光妈妈给了她温暖和爱,她是引领她走出懵然时期的空虚的光,她早就决心要为她做些什么,而替她出这口冤气正是最好的报答。

    倘若易父的为人尚可,她还不够格插手人家的家务事,可运妻子病殁都没能赶来处理后事,今侠安义愤填膺。

    一个女人牺牲了尊严、亲情,为了家委曲求全,到头来却连后事也是小儿子和他们这群受过她恩泽的孤儿办妥,事实是易父无情,既然如此,她也不用对人家客气。

    “我不勉强你,你自己想想要不要加入。”

    当侠安平静无波地等他的决定时,扬风陷入两难。

    厨房传来妻子忙得起劲的各种声响,他甚至闻到了饭菜香,他也有了家,有了矢志要守护的家,若加入侠安的计画,势必会将静湖和未出世的孩子卷入纷争中。

    “侠安,我发过誓绝不和易家再有任何牵连。”

    她微笑,明白他话中之意,过去轻率偏执的少年不复存在,现下的易扬风是个有家有室,并且懂得如何去保护他钟爱的家的男人。

    “这样也好,专心照顾静湖是你眼前应该做的。”

    “侠安,我……”“很抱歉”在她的眼神下咽回,扬风知道她并不怪他,只是违背了当初他们约定好的事总令他愧疚。

    “你对他知道多少?”

    “他大我二岁,也比我聪明上三倍,自幼就被视为是易、寒波两家的承继者,易昭锋就如同他的名字一样。”

    昭示着他无与伦比的锋芒。

    “我只知道你爸是商人,说继承易家还说得过去,但塞波家是……”

    “也难怪你不晓得,因为塞波一族原以为到妈那代就要因后继无人而断绝,他的出世顿时成了两家的重心。”扬风慢吞吞地解释:“寒波家的历史最还可追溯到幕府时期,若以族谱来看我们可算是公卿之后,由于辅佐主公征战沙场,赢得‘驭魔师’之号,表示任何邪魔外道都在塞波将军的驾驭之下。”

    侠安犹似在聆听天方夜谭,“你是说光妈妈出身于注重传统胜于一切的军人世家?”他点点头,“虽然寒波家没落了,但我外婆,也就是寒波家的祖宗仍坚持光辉的传统。”

    “迂腐,什么屁传统,一群食古不化的老顽固。”侠安破口臭骂,她终于能连起当年易家巨变时所有不合理的细节。

    “寒波家是由于我爸的资助才免于潦倒,对我外婆而言我爸无异是主公,在她那些受恩必以命相报的观念下,宠坏了我爸,也害惨了我妈。”

    “怪不得光妈妈被赶到台湾来,从没见过她娘家吭气。”如此一来她更不能轻易放过易昭锋。

    “我哥是在严格的教育下长大,塞波家的格斗技、易家的商业头脑他无一不通,可以说两家合力制造出文武全才的怪物。”

    以怪物形容,实是因为再无余词可将易昭锋的传奇解释出十分之一。

    “他真有这么神通广大?”

    侠安报以冷嗤,再厉害的男人终究是男人,而男人天性本就存在两点致命之缺,那就是自大与好色。

    “侠安?”扬风唤回她的注意,神态些许忧心,“你准备怎么做?”

    “给他一个教训,顺便印证一下‘柔能克刚’的道理是不是实用。”

    愈自信刚强的男人愈需要柔弱的女人依附,来肯定他的自大,而似水安霞正是这种男人的克星。

    瞧出他的欲言又止,侠安暂歇脑中奔窜的假设,“扬风,你想说什么?”

    “我想听听他怎么说。”对于母亲逝世易昭锋并未奔丧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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