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后,蔚楚被它的炫丽光芒所吸引,仔细一看,才发现它和老爹从不离身的实贝长得一模一样。
“长龄,这玉斑指你打哪里来的?”蔚楚将它自长龄的脖子上解下,仔细的瞧了又瞧,心中已经十分确定它是父亲戴在手上,从不离身的玉斑指。
长龄脸上的红晕未褪,充满爱意的眼不解的看着蔚楚。“一位长辈送的。”
她并没有直截了当的回答蔚楚,因为她答应过季闵,不将他来找过她的事情泄漏出去。
“什么样的长辈?”蔚楚这下紧张了,蔚楚的声音充满了期待。
他心中所想的与长龄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就是我爹呀!”长龄郑重的答道。
“你爹?你不是孤儿吗?哪时候又冒出来一个爹?”蔚楚喘着气,吃力的咽下口水。
“没错,我是个孤儿,不过那是以前。在两个月前,我很幸运的找到了一个爹,一个疼爱我,和蔼亲切又有点严肃的爹。”她嫣然浅笑,满足的望着躺在身侧的蔚楚。
蔚楚紧张又焦急的模样,真是非常有意思,她从没想过这一个人是这么的有趣。
蔚楚难怪未来的公公会乐此不疲。
“爹也能随便找就有的呀?”蔚楚不相信的反问。 怪事年年有,就是这件事他说什么也不相信。
“说什么不可以?他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人之一喔。”长龄想放声大笑,为自己的演技喝采。 “长龄,你该不会是被骗了吧?”没错!一定是这样。蔚楚毫无预警的拦住她的腰,令她吓得惊呼出声。
她安抚了下狂跳不已的心,还以为蔚楚已经看穿她的心思。就在她要开口说话之际,蔚楚已经吻上她的唇。
“不要让我猜,告祈我好吗?”他有点耍懒,又有些满不讲理,在长龄的耳边哈气,挑逗。
她充满爱意的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是你爹啦!”
说完,她马上翻身起床,想逃过他的处罚。
“好哇!你竟然和爹联合起来整我,看我怎么惩罚你。”无奈的摇摇头,蔚楚跳下床奔向长龄,一双不安分的于不断的在长龄身上游移着,搔痒她。
笑声从长龄的口中不断的逸出,笑得她筋疲力竭,气喘吁吁。 “对不起。求你饶了我……哈……”她再也受不了的脱口求饶。
蔚楚佯装愤怒,从背后搂住她,“告诉我,他哪时候来找你的?他有没有为难你?”
当蔚楚停止哈痒的动作,长龄随即恢复一贯的优伤态度,似笑非笑的啾着他。“你好像很怕爹哦?”
“谁怕他?我只是不怎么服他而已。”他不认同的挑起了粗濮的双眉。
“那你们父子俩是怎么了?”她弄不清他们父子之间的事情,不过她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俩都彼此深爱着对方,关心着对方的一切。 蔚楚沉默半晌,最后才努努嘴道:“没什么。只是彼此有心结而已。”
看着长龄疑惑的眼楚,蔚楚当下将他与父亲及师兄间的事情说了一遍,包括父子俩的斗智与斗武,师兄从中的协调与帮忙的事。
他一反平常的笑,异常严肃的述说着,当然也说出他的不满与愤怒。
“你觉得爹不爱你,比较爱护王爷?”她问他。
“事实就是如此。”蔚楚的脸上没有一丝的笑意。
长龄摇着头,笑得很甜。“不会的。是你误会爹了。其实他非常的疼爱你,只不过爱之深,恨之切。”他实在傻得可以。
蔚楚露出沮丧的表情,无奈的笑了笑,眼神充满不相信,“不可能的。他才不会关心我,他只关心师兄一个人。”他不想再谈这件事了。
长龄快被他的固执气炸了。“你知道吗?爹对你的一切了若指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