砌搭着好友的肩走上阶梯,前往二楼附设的酒吧。
“喝什么?”韩砌当东道主,招呼老友共进一杯酒。
“伏特加,纯的,不加水。”
“好家伙!”韩砌斟了一杯酒,重重地放在戚拓遥面前,酒液溅出一大半,杯中的液体仍晃动不已。
戚拓遥拿起酒直住喉咙里灌,一瞬间,杯中空空如也。
“再来。”将杯子凑向酒瓶,他开口要了另一杯。
“你喝慢一点行不行!”又不是在灌蟋蟀,他干么喝得那么急?这种喝法不但伤
肝、伤胃,更伤心。
“你别管,整瓶都给我。”一杯杯地倒,根本不过瘾。
“你没听过‘举杯消愁愁更愁’这句话吗?拚命灌酒,真的可以把所有不愉快的事都忘掉吗?”韩砌看不惯这种消极的作法,戚拓遥一向拥有无人能及的理性与冷诤,极少感情用事,今天到底怎么搞的?就算是小两口吵架,也没必要舍弃一向遵循的原则啊!
“你知道个屁!把酒给我,废话少说。”戚拓遥的瞳眸里散发着野性,他最痛恨别人对他说教,即使是多年知交,他同样不当一回事。
“我是不知道,但你真的明白自己在做什么吗?”搞不清楚状况的人应该是他吧?
“总之你别管,让我大醉一场,明天我就恢复正常了。”他才没有闲情逸致伤春悲秋,只想在此刻大醉倒地,完全不省人事,等明儿个他一恢复意识,又将是个全新的自己。
“神经病!我不管你了,要醉自己去醉,我回房去陪老婆。”看出他真有大醉一场的强烈欲望,韩砌不想阻止,干脆来个眼不见为净,让他自己去厘清脑中的混乱。很多时候外人的劝说无济于事,只有当事人自己醒悟才能真正脱离扰人的情绪。
接过酒瓶,他大口大口灌着,不到一会儿功夫整瓶酒全进到他肚子里,戚拓遥并不以此为满足,开了另一瓶继续灌。数不清一共喝了多少瓶,直到不胜酒力醉倒在地上沉沉睡去,他才停止发疯似地狂饮。
沉人睡乡之际,他坚定地告诉自己,这样的放纵已经结束,该是振作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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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乐音回漾在金碧辉煌、装饰考究的宴会厅中。富丽的水晶吊灯悬挂在挑高的天花板上,映出满室耀眼的光华,“万氏企业”举办的大型舞会正如火如荼地展开。
戚拓遥身穿正式的燕尾服,高雅合宜的精工剪栽,衬得他结实的身形更加挺拔出
众,举手投足之间,散发令人难以抵挡的魅力。手捧一杯红色鸡尾酒,他悠然伫立在窗边,唇畔闪着一抹若有似无的微笑,似乎正等着好戏上演。
他将右手放进口袋里,以拇指和食指捏着一个超薄晶片,里头的内容正是段宜光没偷成的武器设计图,他已经等了好长一段时间,终于等到合理的价码。与他交涉的那一方决定在这个宴会上交货,并要求将所有文件经过扫瞄,缩录进超薄晶片里,他当然没意见,付钱的人是老大,就算对方指定在沙漠中交货,他一样可以骑着骆驼前往目的地。
一名身穿白色缎质露肩长礼服、佩戴名家设计钻石首饰的女子,微笑地朝戚拓遥走近。她说的第一句话是:“你今天好帅呀!亲爱的。”
戚拓遥故作亲热状地搂着她,在她耳边说着赞美的话语。
“亲爱的,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给我?”女子娇滴滴地抬首问他。
“当然有罗!我把我热情的吻献给你。”说着将她拉到墙角,凑上自己的唇,结结实实地吻住她。“表面上”看来,这对男女热情得不可思议,男人的手饥渴地在女人身上游移,场面离限制级镜头相去不远。
戚拓遥的手“不经意”滑过女子浑圆饱满的胸,趁机将晶片落入胸衣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