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扰眠,楚纹在一波波热潮激荡的梦中惊醒,急急望向身旁,已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下床,她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找一阵后,才肯定他真的走了,带走她的日记,也带走她的心,剩下一屋子的空洞也寂寞。
她看玛咪落寞地趴在门前,动都不想动,惆怅达哦抱它入怀,“玛咪,我们就把他当作是一场梦吧!”
玛咪回复不爱睬人的傲气,随便瞄她一眼,跳下她的手臂,懒懒地窝回它的小床睡回笼觉。
她叹口气仍由它去,感觉仿佛经历一场风暴,自他出现到他消失,不过才短短两天,她却觉得好像过了一辈子似的。
记住,你是我的……
耳畔都是他的声音,她忍不住顿足骂道:“可恶!走就走,干嘛还要搞得让人无法忘记。”
不容颓丧,楚纹挺起胸膛振奋精神,梳洗装扮后,提了皮包出门,既然已经回到过去平凡的日子,她当然不能不去上班。
同事们见到她,个个关怀地询问她的“病情”,她心虚地回应,重回她热爱的工作岗位,心想,还是这些书最好,最能不花心思地与炸轻松共处,丁点儿的负担都没有。
一直忙到下班时间,她开始步上两天前的轨道,心无他事地过自己的生活,总是那份被挖空的心灵依旧空虚,但她相信,她很快就可以用其他事物来添满的,包括对他的那份回忆。
回到家,她由地下停车场欲坐电梯上楼时,一名面包平凡斯文的年轻男子匆匆赶来,“对不起,请稍等一下。”
楚纹按住电梯门开关的按钮等他。
“谢谢你。”他道谢着跨入。
没见过的生面孔,楚纹瞄他一眼,淡漠不语,她向来独来独往,除了从小认识或久居于此的邻居之外,其余的都互不往来。
来到她所居住的楼层,男子与她一同步出,楚纹这才略起异感。
“小姐,你好!敝姓林,叫林立民,是今天才刚搬来的新住户,以后请多多指教。”他有礼地主动说道。
楚纹微笑点头回应:“你好!”
她伸手想和他行握手礼,没想到他却突然对她鞠了个躬,不禁让她小吃一惊,想他未免礼貌过了头。
两人再淡淡寒喧了两句,各自进入自个儿的家门。
面对满室的空荡与寂静,早该习惯成自然的,她却忍不住闷叹。
换上家居服打开电视,她打理了玛咪的饲料后,才料理自己简便的晚餐,听着客厅电视传来的声音,“晚安您好!欢迎收看今天的晚间新闻,今天上午十一点左右,王氏集团的总办公大楼遭到不明人士的攻击,但并无造成任何人员伤亡,据传闻是与帮派恩怨有关,此外,各地也陆续传出黑道火拼的消息,警政署已指示调动大批警员。
楚纹听到这项新闻报道,马上从厨房冲出来,盯着电视屏幕,直觉这件事与萧健有关。
看到画面中一个个帮派分子或在警局侦讯,或被送入医院急救的情形,她不由得心惊胆战。
以前这些事总与她八杆子打不着,听完看完也就忘了,不当回事,然而现在她却抑制不住的焦急,猜想萧健会不会是他们其中一个。
当这则新闻播报完毕后,她仍呆坐在电视机前,久久不能自己。
向冰伶冷观被袭击的办公室,一语未发地离开,留下匡伦指挥善后的工作。
由此看来萧健是不会与她罢休的,她当然不怕他,只是想到没能除去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混小子就心烦。
“得想个好办法,”她思忖着,随而泛起寒媚的微笑。
擒王先射马,据回报前两天他是躲在一名女人的家里,想来他和这个女人有非比寻常的关系,姑且不论他是否会重视她,不过光她是他的救命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