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说什么?”正吃着拉面的骆映曦停下所有动作,不敢置信的抬头瞅着坐在她面前的扇翼堇。
他竟然……竟然要她这个天真的小女人跳……
“你必须学会跳舞。”早把拉面吃完的扇翼堇背靠着沙发,语气坚定,不容她反对。
瞧他那副悠闲的模样,好像正等着看戏一样,看了就教人不高兴。
“我知道跳舞该怎么跳,可是你刚刚说的跳舞是?”她但愿自己听错了,可是他所说的她也见识过,在酒店里可说是每天都在上演。已经有那么多人会了,应该不差她一个吧?
“钢管舞。”他确信她听到了,以为她脸上那嫌恶的表情就可以让他打消训练她的念头吗?
这是不可能的,她既然让他亲自训练,就必须达到他所有的要求,他亲自训练出来的公关必须是最完美的交际花才行。
“你刚刚还说要跳脱衣舞。”她不悦的夹了块叉烧进口,抱怨的眼神徘徊在他与拉面之间。
正高高兴兴吃着晚餐,他竟然说出这种让人食不下咽的话。他吃饱了她可还没耶!一想到要跳艳舞给那些肥油猪看她就想吐。
“你来店里上班也有段时间了,难道客人从未要求过你秀段铜管舞或脱衣舞吗?”他绝不信完全没有。
除了不能在店里当场进行性交易外,举凡触摸、亲吻,甚至要求全裸陪坐都行,他所说的钢管舞和脱衣舞只不过是小case罢了。
“这……我是新人,还是边看边学习的好。”她才不想为了那区区几张钞票而让人以目光猥亵呢!而且跳的人通常都被包出场去嘿咻嘿咻,她才不会那么白痴的自掘坟墓。
“我现在就想看看你学习的成果。”连那些舞都不会跳的话,她也不必当公关了。
“不要啦,人家现在胃好撑耶,现在就跳舞的话对身体很不好的。”
本想将整碗拉面都吃完的,可她发现这是项超级艰难的任务。这野菜叉烧拉面分量太多了,她今天吐了一早上,可不想再撑死自己来个狂吐;别人都是喝完酒就吐的,怎么她还要睡一党才会感觉到不舒服?这样对身体一定很不好。
“让你休息半个小时。”他没多少时间可以让她浪费。
“半小时不够啦!我的消化比平常人还慢许多,少说也要三、四个小时才够。”她是能拖多久算多久,等时间快到时她再说要做全身保养,这样就算他想要她跳也没办法了。
“一小时,再讨价还价就连一分钟都没有。”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昨天她才喝了一杯就给他搞了一堆花样而后醉死过去,今天别想要他这么轻易的放过她。
“小气!”她不高兴的皱了皱鼻子小声的骂,也不管他听到会不会生气,“这里又没有钢管,我要怎么跳呀?”还好他没要她跳三贴舞,若非得那样的话,她好像也只能跟他……
“随你怎么跳都行。”他缓缓的燃起一根烟,很悠闲的打开电视等她休息一小时。
“你都不必到店里去的吗?”真闲,他这么闲对她可是大大的不方便。
“你只要学好我所交代的事就好,其余的不必多问。”
“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就算被骗了也只能怪自己笨。”骆映曦喃喃地念着,依正常人的耳力多少能听到一些。
“我会骗你?”他还担心她接近他是有目的的呢。
“谁知道漂亮的糖衣下包裹的是不是致命的鹤顶红!”她不轻易相信别人,直觉也告诉她他不简单,该不该相信他,根本不必她多想。
就像一个杀人犯说他没杀人一样,谁会信?
“依你看来,我是糖果还是鹤顶红?”他手指轻敲沙发扶手,神情与电视上那问女主角“你爱不爱我”的男主角极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