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否则她怎么知道他跟在她后面?
“我没开灯,你若不是跟在我后面,怎能确定我在屋里?”除了她的房间跟浴室外,整栋大宅一片黑暗,他要知道她有没有在里面势必得绕到屋后去才行,但她想他没有绕过去看!他是跟在她后面用钥匙开门进来的。
“没错,不过我很好奇你怎么会开锁?一般人应该不会做这种事。”她令他对她更加好奇了,原本以为她失忆前应该是位公司主管之类的人物,稍早时还一度以为她可能是护士,但现在,他是不是也该怀疑她是锁匠之类的人?
她走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为自己倒了杯开水,“或许是那锁太烂了,任何人都打得开。”她不觉得这有何特别,一道普通的锁罢了。
“是吗?你不觉得你开得太顺利了吗?”那道锁是他集团分公司所制,就连专业的锁匠也无法在一两个小时内打开它,可是她却毫不费力的就打开它,而且还无一丝损伤,那技术不是普通人该有的。
“碰巧吧!”她还是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该自己去开看看,说不定他也能轻松的打开它。
“世上哪来那么多的碰巧?”他突然坐到她身边,她还来不及逃就被他紧紧的搂进怀里。
“是不多,但就那么刚好的教我给碰上了,你放手!”她挣扎着,可还是跟以前一样,除非他自动松手放开她,否则她仍无法逃开他的钳制。
“你碰上的事可多着,但这代表什么?你到底是谁?”地球上有几个人会得失忆症,还是个身份不明的人,她几乎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世上最不可能的事全教她给碰上了,这份凑巧会是真的凑巧?还是另有原因?
“我也想知道我是谁?”最紧张、担心的人是她,他没有资格问她那么多。
“你真的想不起来吗?还是你不愿去想?”会不会是她想忘了什么,结果是全部都忘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他怀疑她是假失忆吗?他知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痛苦?
“你没权利盘问我什么!今天最痛苦的人是我,我心里的恐惧不是你所能体会的,等你哪天也失去记忆了再来问我是怎么回事,现在的你没资格问我任何事,放开我。”伊集院海咬着唇瞪他,整个人依旧挣扎个不停,她绝不屈服于他,绝不!
“别命令我,海儿。”肃傲伸手轻抚着她的唇,强迫她放弃继续自我伤害的行为,“我是无法体会你的恐惧,但我知道。你可以将心里的恐惧、害怕全都对我发泄,我保证我会是最佳的听众。”他温柔的看着她,她是他第一个耐心对待的女人,她该感到高兴。
“那么就请你放开我。”她不是懦弱的女人,刚刚将心里的恐惧说出来就已经让她懊悔万分,现在他休想再听到她说出什么懦弱的话,她不需要他的同情。
“我在给你机会纾解情绪。”这女人真不知好歹,他对她已经很容忍了,看到她这副娇弱的模样他难得善心大发,她竟不屑一顾。
“我要疏通情绪会自己想办法,不需要你多事。”她才不想自找麻烦。
“办法?你能想什么办法?”她敢找别人试试看。
“只要我想,一定会有办法。”从掌管公司到情绪控制,他一直当她是不解世事的温室花朵,她有哪点教他看不起了?
“不准你找别的男人,要发泄找我就行,你敢找别人试试看!”一想到她靠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景像,他就无法平心静气,她要是真的做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看他怎么对付她。
“你不觉得你管得太多了吗?”她要找谁发泄是她的事,他管不着也没资格管。
“如果你敢做出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伊集院家族从此就别想在日本立足,你明白吗?”他轻柔的开口,却比他发怒时更为恐怖。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