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看你一表人才的模样,骨子里竟然想干这种歪哥事儿?”
赫连朔也吓了一跳,回头正要解释。“等等,我不是……”
“不必多说。”
此时不溜更待何时?芷薏二话不说,拔腿便跑。
“该死!”他立刻发现自己中了调虎离山之计,没工夫向路人解释,他迈开大步追了上去。“站住!”他穷凶极恶大吼大叫的模样,旁人看了真会以,为他是变态杀人魔。
处在这种非常时期,会听他话的人铁定是白痴!芷薏懒得理他,及时发挥狗急跳墙的潜能,三步当作两步跑。
喝!这小妮子还真能跑。赫连朔惊讶地发现,那女孩不过跨个几步,便将他们之间的距离再度拉开。
不对!他在干什么?堂堂六尺之躯的大男人怎么会不动动脑,如此盲目的追着她满街乱跑?这里是他的地盘耶!想当初他在这一带鬼混的时候,这小妮子恐怕还在包尿布吸奶嘴呢。这里的大街小巷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他随时可以找到捷径抄到她前头才对。
脑海里浮现了擒贼路线图之后,他当下一个转身,拐进另外一条鲜为人知的暗巷。
要是堵不到她,他就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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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维斌,明天在我的课堂上要是看不见你人影,我非把你大卸八块不可!”芷薏一边气喘吁吁,一边忍不住臭骂。
三分钟前她就已经发现后无追兵,显然那个虚有其表的家伙缺乏运动细胞,追不上她。不过;为了慎重起见,她硬是多绕了两个巷子,来到这个社区的小公园。
累死人了,歇歇腿吧。
她停在老榕树下,大口大口地吸着氧气。
这场游戏失控了,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她的意料之外。
话说她是个在补习班教数学的老师,平日最讨厌与“麻烦”两字沾上边,更别提作奸犯科了;只不过,让她知道自己班上的辍学生交了补习费又不来上课时,她的正义感立刻泛滥成灾。
在她的思维模式里,姜维斌的行为简直是对不起父母、对不起师长、对不起国家元首,她希望借由自己的主动接触,能将这群辍学在外、游手好闲的学生劝回校园,好好念书。
学海虽然无涯,可是没学历没学识,将来只能喝西北风啊。
为了要逼阿斌这个臭小子来上课,她答应当一次妙手空空。她也知道这种“无厘头”的做法不对,然而她和阿斌有言在先,只要她完成他要求的一件事,他就会乖乖去上课。她不愿意成为言而无信的人,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他提出来的“超级任炙”。
现在可好,她这会儿成了当街行抢的劫犯了。
都是这个皮夹惹的祸!
芷薏懊恼地用指甲抠皮夹的外层泄愤。
“别抠了,那是真皮的。”低沉的声音像雷鸣般响起。
芷薏惊恐地发现自己正被人拦腰抱住,并向后拖。“呀——”
“还不把它还给我。”他龇牙咧嘴地对她说。
她惊慌地一松手,皮夹掉在地上,信用卡和名片顿时散落一地。她本能地抬起手肘,用尽力气向后一击,戳进他的肋间。
听到他闷哼一声、她更用力挣扎,却被他抓得更紧。
“该死的小野猫!”他咬牙切齿,猛然转过她的身子,把她困在自己强壮的双臂里。
“不要!”她抬起头,看见赫连朔略微粗犷的脸。“放开我!”
“这么漂亮的小女孩,居然做这种见不得光的勾当。”他语调中的惋惜多过怒意。
“不要你管!”她一心只想把他甩开。
“该死!别再乱动,否则我会把你绑进警察局去!”
他更加用力的把她压向墙边,修长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