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
「算了,知道你对少华没有非分之想,我就放心多了。」
邝英凤说完转身就想走。她的目的达到后,多看一眼云飘飘的脸会让她呕得一天都吃不下饭。
阿蛮却在此时一个箭步向前,小手探向她的脸。「邝姊姊,你脸上有脏东西。」
「是吗?」邝英凤本能地伸手摸向脸。
「我帮你擦擦。」阿蛮掏出怀里的手帕。
「不用了,你的手帕我还嫌脏呢,用我的就行了。」邝英凤最宝贝的就是她邪张脸了,小心翼翼地擦过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没有问题后才将手帕收回怀里。
阿蛮在近身的那一刻,早巳神不知鬼不觉地在邝英凤的手上和手帕上抹了厚厚一层痒药,她以手帕拭脸的动作只是让痒药分布面更广罢了,只要多用那条手帕擦一次脸,病症就会更严重一分。
世界第一无敌麻痒药「抓抓抓」--是阿蛮好玩之下改良的痒药,中此毒之人皮肤会麻痒难当,甚至红肿破皮,更奇的是这药会随着其它的媒介而扩散,也就是说只要邝英凤的手碰到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那地方就会中毒。
因为它的杀伤力不大,而且难登大雅之堂,所以只被五毒教的人拿来当恶作剧的玩具而已,阿蛮会不远千里特意将药带到中原来也是基于好玩,没想到竟会在此派上用场。
「记住我刚说的话。」邝英凤临走前还不忘再次放话。
「是,姊姊慢走。」
要不是低着头,阿蛮脸上漾开到失控的笑意就会穿帮了。
今天晚上就有好戏看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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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英凤那肿成两倍大的猪脸是不是你的杰作?」秦默一回房看到阿蛮后迫不及待地问,他的眼里、脸上全是忍俊不住的笑意。
「你看到她的脸了?」阿蛮那藏不住的得意早蔓延至全身细胞。难得做了一件轰轰烈烈的恶作剧,却苦于找不到人分享她的杰作,害她憋得好难过。
「邝英凤虽然躲在房里不肯出来,但她那魔音穿脑似的哀号,让人想不去一探究竟都很难。」
「你看我是不是该去关心一下,顺便看看自己的杰作?」阿蛮好兴奋。
「得了吧,你别再火上加油了。」秦默是不反对阿蛮戏谑似的顽皮,但总得要学着适可而止。「邝英凤自傲的花容月貌变成猪脸后,气得她从刁蛮的大小姐变成喷火泼妇,威胁着要是找不到恶整她的人,她绝对会收拾行李回家,慕容少华被她的最后通碟弄得灰头土脸的。」
「我只是将我吃的亏连本带利讨回来罢了。所以这一切要怪就怪邝英凤自己,她不欺负我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排头吃了。」阿蛮将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全告诉他。
秦默笑着捏捏她那不服气的小鼻子。「我只希望你的调皮不要用在我身上就行了。」
阿蛮嘻嘻一笑。「我只会拿来对付欺负我的人,你对我这幺好,我怎幺可能恩将仇报?」
「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
「当然。」
「以后别这幺莽撞,下次有人欺负你,你只管告诉我,我帮你讨回公道就行了。」
秦默唇边扬起一抹冷血的笑。没有人能欺负他誓死保护的人后还能全身而退的,他才不会像阿蛮一样,小小恶作剧一番就算了,他用的手段更教人「刻骨」难忘。
「这点小事我来处理就行,杀鸡何必用牛刀?」阿蛮满意地点点头,这次终于用对成语了。
秦默深深望着阿蛮调皮的容颜,若有所思地冒出一句:「真想知道你的童年是怎幺过的。」
「怎幺说?」
「没甚幺。」他笑笑。
苗女的感情是爱憎分明的,她可以因为爱上一个人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