愈来愈大,“哈!哈!兔崽子,你等着瞧吧!”打
死他他都不承认刚才的缺点,他可是个“英明”的君主,要不然怎么生得出这么“优秀”的
儿子呢?
他有些得意地看着李怀祯,果真是出自他李家的品种,英挺、俊俏不说,尤其是眉间那
股睿智之气更是完完全全地遗传自自己,哈、哈、哈!
“父王,您不觉得应该把您脸上阴险的笑容收起来吗?”李怀祯凉凉地走到旁边的椅子
上坐下,然后提醒道,他心里知道,他这个父王又在心里开始自夸了,唉!也不想想都已经
快要年近半百了,还那么厚脸皮。
“什么阴险的笑容?”李颢寰有些不服地哼了声,“你不觉得如果以我这样再微服出巡
的话,肯定还会迷个一大票的女人回来吗?”他指指自己的脸,这个笑容叫“迷人”,什么
阴险?真是没眼光!
“是喔!”李怀祯望了望他父王那虽上了年纪却仍英气焕发的脸,“您是可以再迷个一
大票的女人回来,问题是”他带着怀疑的表情上下瞄了瞄,“您不怕母后生气吗?”年纪都
已经一大把了,还要出去“招蜂引蝶”。
大家都知道,他母后对于父王年轻时候的风流事迹不怎么引以为意,表现出了皇后的泱
泱大度,只是现在已逐渐步入晚年,她可开始担心父王的身体,天天吩附御膳房炖一些有的
没有的补品给父王喝,就怕他因为“纵欲过度”而坏了身体。
父王刚开始看到那些补品也只是一个劲地皱眉头,只是现在已经学乖了,到最后还是乖
乖地端起碗就唇把它们给吞进肚里去。
“不怕才怪!”李颢寰可怕死了皇后天天在他耳边的唠叨,虽然听来倍感温馨,但耳朵
可受尽了折磨。
“怕就好了,您要安分点吧,如果没事的话我先走了,”李怀祯起身走到门边,又想起
什么似地转回头,“您不怕我去跟母后告密吗?”
“噗!”听到这句话,李颢寰把刚喝进去的茶水给喷了出来,还连连咳着,“咳咳兔崽
子,你想陷害我啊?”如果儿子去告密,那自己今晚的耳根子肯定又要不得安宁了,且皇后
要说的话他早就已经都会背了。
“我没有。”李怀祯首先先为自己辩解,然后再重新走回他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只
是您不觉得做人应该要诚实吗?我只是不想隐瞒母后而已。”他说的头头是道,把李颢寰堵
得哑口无言。
李颢寰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叹口气投降,“好吧,你说,你要什么?”对于这个儿子
李颢寰可了解得很,他一定是有什么要求,才会说出威胁的话──因为这一招自己也常用,
而且这一招真的是无往不利,没想到竟被亲生儿子偷学了去,而受害者竟变成了──他。
“我没想要的东西,我只是希望您能答应我一件事。”李怀祯现在食、衣、住、行样样
不缺,又是当今太子,要什么东西他得不到的,根本不用使诈跟他父王讨。
“什么事?”李颢寰认命地问。就答应他吧,反正这种失皇帝威严的事也没人可以看得
到,更何况自己还图个今晚能够睡个好觉呢!
李怀祯见他答应了又站起身来,“不是现在,我要保留到以后,我先走了。”说完就真
的打开门走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严重的大事,只是他希望当李颢寰知道了天鹰堡的堡主是他之后可以原
谅他罢了,要不然如果父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