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芩睡得好舒服,抱着她最喜爱的无尾熊玩偶,感受它柔细的毛触着她脸上的肌肤好柔软。
睡得迷迷糊期的她,把无尾熊抱得更紧,脸更贴近无尾熊的脖子,无意识地磨蹭它的毛发。咦?今夜的玩偶怎会产生温热的气息呢?抱起来比平常还温暖舒适,就像抱着岚和枫的感觉。莫非她们回家了?欧阳芩勉强张开沉重的眼皮,想看清是枫或岚……不对呀!她来纽约度假而她们是不可能跟来的。欧阳芩的脑袋开始运转了。
她睁开眼睛,落人她眼底的是陌生的房间。
“这是哪里?”啪啪地念着,头沉甸甸访佛几千斤重,她的耳朵传来心跳声,正规律起伏着,“玩偶是没生命的呀!”她自语着。
霎时,她整个人吓醒,发现自己竞抱着一个大男人睡觉,而且他还是裸着上半身,他胸前的毛发让她误以为是玩偶的毛。自己和男人同床而眠……
这个事实让欧阳芩吓掉半条命,反射神经发达地弹跳起,连翻三下跌落在地毯上。
“哎呀!”疼痛让她叫出声,揉着碰到床角的额头。
“你又怎么了?”蓝斯被她吵醒,见她又掉下来,进掀开羊毛被下床,弯下身要抱起她,闲叹,“若不是有地毯,你早跌得鼻青睑肿,哪有人的睡得像你。”
欧阳芩被他伸长的手给吓死,“你要干么?”她用力拍排他的手,坐在地上来不及爬起来,连连后退着,脸色苍白。
她惊吓的表情验着他,连忙安抚,“芩,你不要怕,我是蓝斯呀,记得吗?”温柔的嗓音有镇定的作用。
欧阳芩在保持一段距离后,才抬头仰望他,他那张英俊、性格的脸庞勾起她白天的记忆。“是你。”恐惧稍稍减缓,“你答应送我回家的,为何没有履行你的承诺。”她生气、尖锐地问。
“我不知道你住哪?况且我好心收留你这也有错吗?”
“我有告诉你,可以请我的朋友送我回去呀!”
“哼,公司员工那么多,我又不识得他们,如何找到他们?”他不可能把醉倒的她,交到那两名男子手中。
欧阳芩一跃而起,检视自己的衣着,事后,她放心地吁口气道:还好,没事。
她再次面视他,半生气、半羞赧,用一种严肃的口吻说:“我告诉你,我可是学跆拳道的哦!”摆出马步,一副武功高强的架式。
“你言下之意,我最好不要有歪念,不然会打得我做狗爬。”蓝斯湛蓝的眼眸净是兴味。
欧阳芩点头,“算你识相。”脸上洋洋得意,“本姑娘不是好惹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空手道八段呢了?”他不疾不徐地说,等着看她脸部精采的表情。
她闻言,整个人怔住,一脸泄惨的模样,“你骗我。”倘若打架,自己一定是输家。生平第一次吃瘪,论身高差他一大激,还不及肩膀;论功夫他又比她高竿,没可能占上风,可恶!她生气地嘟着嘴。
蓝斯被她多变的表情逗笑,“哈、哈,你很懊恼哦。”
“尽量笑,最好笑死。”她气愤地瞪着他,尖欧地说:“乐极生悲就是这样来的。”
“你放心,我会长命百岁。”和她斗嘴乐趣无穷。“我要睡觉了,睡不睡由你。”他躺回床上,被子一盖不理她。
欧阳芩看着腕表,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她不回去阿姨她们一定会担心,而且自己也无法处之泰然地和他并处一室。蓝斯令她害怕,直觉告诉她,他是个危险人物,不同于以往她碰到过的异性.远离他才是上策。
她思索着要如何回家,踏出卧室是一间客厅,但她无心恻览到客厅内的摆设,在昏暗的灯光照明下她走向大门。
“奇怪?这门怎么打不开?”这时候,她注意到门旁的电子设备,是高科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