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岳芊铃躺在陶榆榛床上,重重的叹口气,瞄瞄没反应的陶榆榛,她又重重的叹口气,“唉——”
“你也够了吧?要‘爱’找别人‘爱’去,别在我床上‘爱’来‘爱’去,烦死了!”放下手中的书本,陶榆榛走到床边踹了踹岳芊铃,没好气地说。
这死小孩!为了预防她再摸进来,自己特地加强了门锁,让她没那么轻易能解开,可是才去洗个脸出来,她已经又在自己床上了。陶榆榛想着,看了看大开的窗户。
真行!她倒忘了芊铃的“壁虎功”也是一流的,更别提只是由隔壁窗子攀到这里的窗子,嗟!
瞧芊玲那副长吁短叹的模样,陶榆榛心中先有了防备才问道:“你又想干嘛?如果想说些废话,麻烦你明天请早今天就省了,小姐我今天心情不好,你要是来招惹我,小心挨揍。”
“唉,我只是在想,永晰真是太可怜了。”岳芊铃一脸同情心泛滥地表情。
又来了!陶榆榛不悦地抿起唇,心想芊铃又想当说客撮合他们。真是的,芊玲难道没有别的事做了吗?
“先别火大,”岳芊铃忙着扑灭陶榆榛眼中燃起的火苗,她一个翻身坐起来,握住陶榆榛的手,脸上换上庆幸的笑容说:“恭喜你了,小榛。”
“你发什么神经?”用力抽回手,陶榆榛十分不爽地说:“限你三秒内滚出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小榛,我是真心真意地恭喜你,好家伙,你没有要嫁给霍永晰,不然你就惨了,好在、好在!”岳芊铃拍拍胸口。
“你这……等一下,你说什么?”陶榆榛猛然知觉到岳芊铃的话不像在劝和反而有相反的意思,她疑窦顿生,追问着,“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次。”
“喔,我说好在、好在。”岳芊铃依样画葫芦地再拍拍胸口。
“上一句。”
“上一句?”岳芊铃侧头想了一下,恍然大悟地说:“喔,不然你就惨了。”
“为什么?”陶榆榛蹙眉。永晰不是已经回“夜星”上班了,他的伤该全好了啊?
“你不知道吗?”岳芊铃故作惊讶地问:“你真的不知道?那么大的事你真的、真的不知道?”
“什么大事?”陶榆榛急急地问,脾气已经濒临发火的边缘了。芊玲这死小孩,只要她再说一句废话,自己肯定要杀了她!
“永晰他……不‘行’了,好在你没嫁他。”
岳芊铃的回答让陶榆榛不高兴地揪住她睡衣的领子将她揪了起来,“你少诅咒他!什么不行了,他不是活得好好的,还回去上班了。”
“我……咳咳……我是说……咳咳……”岳芊铃一下子呼吸困难,忙挣开陶榆榛的手,退到一步之遥盘腿坐好,“你听我说嘛!”
“说明!”陶榆榛的语气恶劣到了极点,一副“你胡说试试看”的样子。
“永晰他后腰中的那一枪打中他的脊椎神经让他丧失了性能力,所以我说他‘不行’了嘛,”岳芊铃正经八百地说:“好在你和他没结婚,不然你一辈子的幸福不全毁了。”
“你胡说!”陶榆榛僵住了,喃喃地说:“你胡说的,你在骗我对不对?芊玲,你在骗我的,不,我不相信你,我不相信,不会的、不会的……”
“你不信?”岳芊铃挑起眉,拿起电话按下号码,“你问姐姐,她不会骗人的。”
电话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骆夜辰低沉的声音透过扩音机回荡在室内,“喂,我是骆夜辰。”
“姐夫,我是芊玲,姐姐呢?”
骆夜辰明显顿了一下,不耐烦地回答道:“芊儿不舒服,在浴室吐,什么事?”
“我找姐姐,姐夫请你叫姐姐一下,小榛有事问她。”岳芊铃小心地说,听出骆夜辰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