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秘书,Dɑvid在吗?”丁薏芸漾出一抹甜甜的笑容。
小夏从埋首的文书中抬起头来。喝!又是这个女人,每次遇到她,准没什么好事发生!上次她强将开会中的董事长拉走,害她被人事部主任着实地训斥了一顿,差点就要回家吃自己了。
今天早上骆炜特别叮咛她不准任何人去打扰他,好像是牙痛的关系,瞧他一副肃杀样,嘿嘿嘿……她正思索不知要如何报复丁薏芸,没想到她却替自己挑好投胎的时刻,怨不得别人!
“董事长等你好久了,赶快进去找他吧!”小夏在心里贼笑着,尽管进去碰钉子吧!
“咦?我没跟他说要来啊?他怎么会知道呢?”丁薏芸一副疑惑的神情。
早上她翻阅她的行事历,赫然发现她的生日就快到了,父亲那边不能再采拖延战术了,才想来找骆炜商讨应急之道,他怎么如此神通广大预料到她会来呢?
“这是情人间的心电感应啦!别让Dɑvid等太久了。”小夏信口胡诌个理由,一面将丁薏芸推向董事长的办公室。
“是这样吗?”她的疑问还来不及获得解答,就在半推半就的状态下被送进骆炜的办公室中。
丁薏芸第一眼瞧见的景色是骆炜像只慵懒的小猫般,躺在阳台的凉椅上舒适地享受午后的日光浴。
什么嘛!上天未免也太不公平了吧?
看一般人劳苦了大半辈子,最多只能做到小小的课长、主任什么的!这个痞子却轻轻松松坐上董事长的宝座,她不是滋味地走到骆炜的面前,不分青红皂白的喝斥着。“喂!太阳都快下山,你还像只死猪一样赖在这里干么!”
骆炜感到一股巨大的阴影罩了下来,耳边随即又传出一阵叫嚣声。
该死!天杀的!不是告诉夏秘书不准任何人来打扰他的吗?他昨天因为牙疼整夜翻来覆去未曾入睡,现在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些睡意,却又被不识相的人惊醒。
骆炜张开沉重的眼皮睨了丁薏芸一眼,随即又挪一挪身体,转过身去继续梦周公,丝毫无视于她的存在……
可恶的痞子!竟敢完全忽略她的出现。
丁薏芸忿忿地走到骆炜的眼前,用力的将他扳向自己。“喂!你耳聋了啊!”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丁薏芸突然噗哧地捧腹大笑起来。
“哈哈哈……你的……怎么……回事啊?”丁薏芸断断续续地问着,忍不住地蹲在地上双手紧抱着肚子哈大笑。“好像……好像被熊猫附身喔!”
骆炜显然被她的笑声激怒,恨恨地张开双眼瞪视着蜷曲在地上笑得浑身颤抖的娇躯。
“很好笑吗?”他皮笑肉不笑地问道。
这下因为脸部肌肉的牵引,他的牙龈神经又不安分地作起怪来,骆炜双手轻抚着左侧的脸颊,试图缓和疼痛的感觉。
“普通好笑啦!”听到声音,她稍稍仰起头来,拼命憋住整肚子的笑意,泪水因而不住地在眼眶中打转着。
“夏秘书没告诉你,我今天不见访客吗?”骆炜恨恨地说出这几句话,希望她识趣地赶快滚离他的视线,手还持续的在松驰脸部的肌肉神经。
“咦?怎么跟秘书小姐说的都不一样,她还叫我不要让你等太久呢!没关系,反正我不算是访客啊!”她完全没体认到主人的言下之意,反倒自圆其说起来。
该死的小夏!她不但违悖他的命令,外加扭曲了他的意思,不妙她鱿鱼他就不叫骆炜。
“我不管你是不是访客反正我今天不见任何人有什么事明天再谈。”骆炜毫不停顿,一口气将要说的话表明清楚。
他感到牙齿越来越痛了!
骆炜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怕看牙医。
“哇!好神啊!说话都不用带